麼了嗎?奴家又沒有叫你給我加派使喚的丫鬟,而只是讓你給奴家換一下奴婢就有那麼難嗎?全府上下都知道你可是一家之主,一言九鼎,誰都不敢有違你的意思啊!”
實在是快憋不住要笑出來的醜丫頭,非常清楚自己要是當即笑出來就是有失體統,快速的屈膝俯身了一下,急忙插話道:“爺,要是有事就叫奴婢一下。”話音一落的她,帶有小跑的動作是還沒有出臥房就已經發出一連串“咯咯咯”的清脆笑聲了。
清了一下嗓子的李文軒。全當沒有聽見她的笑聲,知曉自己今夜是躲不過去,於是不急不慢的背轉過身,看向了花容月貌的楚寒月,答非所問道:“天色已經不早了。明日,我還得早起上朝。所以我們還是躺下休息了。”
看得明明白白地楚寒月,心裡面不是不知道,自己果真沒有什麼地位,要不然他不會這一個樣子,而全把自己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她深知自己繼續這樣折騰下去的結果,恐怕是會把事情反倒搞糟,落得一個讓其它院子當成笑談。
反覆告誡自己不能著急,需得慢慢來的楚寒月,見他走了過來。卻沒有無腦的說出“你要是不答應奴家,就別想上床來”的話語,畢竟她深知這種話是一把雙刃劍,運用得好倒是可以達成心中所願,見到奇效,還能增進男女之間的感情,而要是操作的不好,卻可就成為了要挾。招致對方反感的話兒。
還是能夠審時度勢的楚寒月,明白自己當下說出那樣的話。只會招來後者的效果,而要是她和李文軒**一番之後,或許就不一樣了。瞬間,自己的臉蛋兒是發紅和發燙了起來。坐在她旁邊的李文軒,是才提高聲音的喊了一句道:“醜丫頭,你要是笑完了。就趕快把洗腳水給爺端進來。”清雅隨同大姑娘等人一起過來。自己站在門口候命,而聽見了裡屋的老爺發出話,於是趕忙去告之她。
已經是笑得肚子有一點兒發疼的醜丫頭,臉面有一點兒發僵的吩咐另外兩名三等丫鬟道:“趕快去把東西給老爺端進去。”說完話的她,見到她們三個人是先後走出了屋子。片刻之後。她們就把事先都已經準備好的東西是有所分工,然後分別端著木盆裝有擦腳的上等松江棉布,提著燒開的一熱水壺,還有就是提著一隻冷水壺是重新走了進來。
這時候才走在最前面的醜丫頭,領著三人一個跟著一個,再一次的步入進了裡屋。早就經過教習的她們,對於本職的專業工作是駕輕就熟。清雅先是把松木的木盆放到一張圓凳子上面,拿出裡面的幹棉布,再由提熱水的一個丫鬟朝內倒入滾燙的開水,直到裡面有了五分之一,是才停手,讓開到一旁站好,而又由另一名提冷水的丫鬟朝木盆內衝進冷水,同樣是倒入四分之一的樣子停手,讓到了另一邊。
走到木盆子前面的醜丫頭,稍微彎腰下去,左手提起右邊袖子,而右手是慢慢地放入了進去,進行測試水溫。若是燙了,就繼續得加冷水。要是冷了,那麼就繼續的加熱水。直到自己的右手感覺到水溫合適以後,才會讓清雅是雙手端起木盆子,擺放到自家老爺的腳下。
雙手內是拿著那一張棉布的清雅,安安靜靜地又站到了一邊等待。各自提著冷熱水壺的兩個丫鬟,這才把手中東西放在另一邊,而趕忙分兩邊上到李文軒的跟前,隨即就是徐徐地雙膝跪在了地上。她們各自抬起他的一直腳,就是逐步完成脫掉腳上的一隻靴子,一隻布襪,挽起一條褲腿,最後緩慢的把主子的一隻光腳放入到木棚的水中。
完事以後,她們紛紛地站立起來,騰挪出地方是讓等候在旁邊的醜丫頭上前來蹲下,好給李文軒洗腳。這種能為主子洗腳的差事,可不是苦差,又不是所謂得沒有尊嚴,而是府中奴婢真正地位和榮耀的一個最大體現,可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能幹這事,畢竟主人身體的金貴可容不得損傷,而真正能夠幹上這一個好差事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