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天宇那下,他“噝”了一聲之後。
靳如心一直沒有聽到慕天宇再發出什麼聲音。
她才大發善心的問了一句。
“有點疼。”
“疼的話,你可以叫啊!”
靳如心沒什麼好氣的說,“我不敢,我怕我一叫,你心煩就會下手更重,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啊!”
“所以我忍著。”
聽到慕天宇的說辭,靳如心有點賭氣的下手重了一些。
“是麼?你忍著?那你忍一個試試啊!”
她故意的讓酒精棉靠近慕天宇的傷口,酒精刺激傷口的皮肉,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慕天宇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他也沒吭聲,只是從牙縫擠出幾個字。
“靳如心,如果這樣你心裡高興的話,我會一直忍著,畢竟你承受的痛苦要比我嚴重一萬倍,我這點痛算得了什麼?”
慕天宇這麼一說,靳如心立馬沒了興致。
她草草的將他的傷口處理完,看著那道猙獰的傷口。
皺著眉頭說道:“剩下的估計要等井然來才能處理,慕天宇,不管你打的什麼主意?我覺得你都不應該把自己的生命當兒戲。”
“趕緊讓井然來幫你縫合一下傷口,再打一針破傷風。”
“你千萬不要覺得我是擔心你的身體?”
“我其實是擔心你會死掉,如果你死掉了,我要找誰來討回公道呢?”
靳如心說完,轉過身走了出去。
走出慕天宇的房間,她看到衣帽間的門虛掩著,便不由自主的推開了衣帽間的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一切都沒有變化,慕天宇曾經為她準備的所有衣物都原封不動的放在裡面。
她的手輕輕拂過每一件,她曾經穿過或者還沒有來得及穿的衣物。
看得出來,這裡的衣服還有人定期的清洗,否則不可能一點灰塵的痕跡都看不到。
鞋櫃裡每一雙屬於她的高跟鞋都靜靜的放在裡面,似乎在等待著它們的主人的迴歸。
靳如心的眸光落在每一樣物品上面。
突然間她想起了曾經被她毀壞的那個小別墅的模型。
那個她親手為慕天宇選的生日禮物,也是被慕天宇奉若珍寶的小玩意。
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靳如心記得曾經她把那個模型損壞之後就藏到了衣帽間的一個櫃子的後面。
她伸手到那個櫃子後面去摸,真的摸到了一個硬物。
她心內一喜,原來還在,還在的。
小心翼翼的將那個模型從櫃子後面拿了出來,當時靳如心還用手絹包著那個小別墅模型的殘骸。
她輕輕的將手絹展開,可是之後呈現在她面前的真的讓她大吃一驚。
手絹裡面包著的還哪裡是小別墅模型的殘骸。
而是一座完完整整的小別墅模型。
原來慕天宇已經將所有的殘骸都一點一點的拼接好,又重新組合成了一座嶄新的小別墅模型。
低矮的籬笆院牆,白色的別墅大門,硃紅的琉璃瓦,尖尖的屋頂,透明的玻璃窗。
還有別墅裡面一應俱全的傢俱,每一樣都完好無損。
每一樣都凝聚著濃濃的溫馨與愛意。
看到這個的時候,靳如心真的覺得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曾經慕天宇很認真的問過她,如果有一天,他找到和這個小別墅模型一模一樣的房子,她願意和他住在裡面嗎?
當時她並沒有回答。
可是她心裡是真的希望可以找到這樣一方寧靜。
和心愛的人,生一大堆的孩子,過著幸福祥和平靜如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