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很爽?”此刻還興致勃勃的某隻顯然沒有領會她的想法,依然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被你乾的很爽。”凌若夕忍不住哀嚎,一邊在心裡恨恨的罵他:臭流氓你等著,等你明天醒酒了,我再跟你好好算賬。一邊還要強顏歡笑的應付這個醉鬼:“老公,人家想要,你給人家啦。”
凌若夕嘴裡媚聲的求,身下配合的緊縮,他終於受不住的在一波猛烈地攻擊後洩了出來。
她再不敢招他,乖乖被他壓在身下一聲不吭,連呼吸都小心的控制著。好在邪惡的某隻似乎也終於盡興了,壓著她喘息了一會兒就沈沈的睡了過去。凌若夕小心翼翼的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再折騰的意思,這才長出一口氣,精疲力盡的就這樣睡著了。
只是,她覺得才剛剛閉上眼睛,鬧鈴就響了起來。凌若夕在心裡把昨晚使勁折騰她的大色狼,凌遲處死了五百遍這才勉強睜開了眼睛。
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竟然抱著她翻了個身,此刻她正壓在他身上,怪不得沒覺得身上很重,呼吸困難呢。只是兩人的那裡仍連在一起。
凌若夕紅著臉,從他身上爬了起來,這一動就是傷筋動骨的疼啊,渾身都疼,特別的是兩腿之間火辣辣的疼,還有東西不斷從裡面流出來,小腹也墜墜的難受的不行。
凌若夕強忍著不適衝進浴室裡,特意泡了個熱水澡,總算好過了些,看著滿身的青青紫紫,忍不住嘆了口氣,跟他抱怨了好幾次,他總算收斂了些歡愛的時候儘量不會在明顯的地方弄出痕跡,可喝了酒就全忘了。這些吻痕又得好幾天才能下去。拉開衣櫃認命的挑了條長袖連衣裙換上,又找了條絲巾系在脖子上,總算面前可以出去見人了。
她本想叫醒宮瑞辰的,可她每走一步,兩腿之間還沒有消腫的某處就摩擦的生疼,讓她忍不住低咒一聲,然後恨恨的轉身,雙腿發飄的下樓了:哼,就不叫醒你,你就等著挨訓吧。
可惜她忘了,這個兒子和兒媳的待遇顯然還是不同的,宮媽聽說宮瑞辰還在睡後,就關切的問道:“瑞辰昨晚是不是喝酒了,很晚才回來?”
凌若夕立馬添油加醋的告狀:“嗯,他昨晚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走路都走不穩了。”
凌若夕竊喜:讓你欺負我,這回讓你媽教訓你。只是她沒想到宮媽卻看著她‘語重心長’的說道:“瑞辰工作辛苦,下班了還得出去應酬,你的好好照顧他,一會你熬個醒酒湯端上去給他。醒酒湯你會熬嗎?”
凌若夕被噎的淚眼汪汪的點頭,心裡卻極度不滿的腹議:應酬個屁啊應酬,他那是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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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爸聽說兒子昨天喝的酩酊大醉,以為被他揍了心情不好,心裡頓時很愧疚的准假一天,讓他在家好好休息。
凌若夕很悲催的發現她的告狀不但沒讓某人挨訓,而且還換來了一天的假期外加一碗醒酒湯。
於是她淚眼婆娑的拖著痠疼不已的身子,躲進廚房去做醒酒湯。然後含恨端回房間,!的放在床頭櫃上。
而床上酣睡的某人,依舊無知無覺猶自好夢。
“喂,起床了。”凌若夕沒好氣的推他。
某人沒反應還在繼續睡,凌若夕來氣,伸手捏住他的鼻子,趴在他耳邊大吼:“起床了。”
某人終於睜開眼睛,因還沒睡醒,所以起床氣極大的緊皺著眉頭,在看清眼前的人是誰之後,這才慢慢的舒展開,然後低喃了句:“早上好。”
“我、很、不、好。”凌若夕怒瞪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宮瑞辰先是一愣,然後顯然是回想起了某些畫面,接著很淡定的皺起眉頭,呻吟一聲:“嗯,我也不太好,頭好疼,昨晚喝的太多了,對了昨晚我們怎麼回來的?”
“真的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