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華妃抬眼望向雍正,雙手輕輕拉住雍正的手,眼神中滿是討好與期待之色,“皇上能否恩准臣妾與哥哥見上一面呢?”
雍正凝視著華妃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一軟,抬手輕輕拍了拍華妃的手,點頭應允道:“愛妃一片兄妹情深,朕又怎會不答應呢?明日朕便傳旨,讓年羹堯進宮來探望你。”
華妃聞言,心中大喜,連忙屈膝跪地,謝恩道:“臣妾多謝皇上恩典。”
雍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聲說道:“愛妃,光口頭謝恩可不夠。”說罷,雍正一把抱起華妃,大步走向床榻,將她輕輕放下,而後欺身而上。一時間,屋內紅燭搖曳生姿,帳幔緩緩垂下,瀰漫著一片旖旎曖昧的氣息。
次日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落在翊坤宮的金磚之上,熠熠生輝。
華妃端坐在宮殿的上首位置,面容看似平靜,然而眼眸深處卻暗藏著絲絲憂慮之色。
不多時,便聽得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傳來,年羹堯身著威嚴莊重的朝服,身姿挺拔如松,昂首闊步走進翊坤宮。
他周身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之氣,令人心生敬畏。
年羹堯身著朝服,步伐沉穩地踏入翊坤宮,見到華妃,立即行禮道:“臣拜見華妃娘娘,娘娘千歲金安。”
華妃見狀,急忙起身,親自伸手將他扶起,眼神中滿是關切與親暱,輕聲說道:“哥哥快快起身,此處並無外人,無需這般多禮。”
言罷,她目光凌厲地掃向左右侍從,微微頷首示意。
宮人們心領神會,悄無聲息地退下,一時間,宮殿內變得格外寂靜,唯有華妃與年羹堯輕微的呼吸聲可聞。
華妃眼波流轉,眼中淚光閃爍,聲音略帶顫抖地開口道:“哥哥……”那聲音中飽含著無盡的委屈與哀傷。
年羹堯見華妃如此神情,心中猛地一緊,臉上滿是驚訝與擔憂之色,急忙問道:“妹妹,是誰惹你傷心了?莫不是皇后?”
“哥哥,你可知道,這些年來,為何我一直未能有孕?”華妃低著頭,語帶哀泣的出聲。
年羹堯聽聞此言,眉頭瞬間緊鎖,眼中滿是疑惑與關切。
華妃深吸一口氣,彷彿是在積攢全身的勇氣,咬了咬下唇,抬起頭來,直視著年羹堯的眼睛,說道:“皆是因為皇上賞賜的那歡宜香啊!那香中,竟被人暗中新增了麝香!”
“麝香?”年羹堯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憤怒,“究竟是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對妹妹下此毒手?”
華妃苦笑著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悲涼:“哥哥,你還不明白嗎?這歡宜香乃是皇上親賜之物,在這宮中,又有誰敢擅自動手腳?再者說,這宮中的太醫每隔三日便會來為我請平安脈,可為何從未有人察覺出這其中的端倪?哥哥難道不覺得此事甚是蹊蹺嗎?”
年羹堯聽著華妃的話,只覺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他喃喃自語道:“你是說……這竟是皇上的意思?”
“沒錯!”華妃眼中淚水奪眶而出,順著她那精心描繪的臉頰緩緩滑落,打溼了領口那精美的繡紋,“皇上他忌憚年家的勢力,故而以此等卑劣手段,斷絕了我生育的希望啊!”
年羹堯仿若遭受了一道晴天霹靂,整個人瞬間呆住了,片刻之後,他的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緊緊握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豈有此理!”他怒吼出聲,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恨,那憤怒的吼聲在空曠的宮殿內不斷迴盪,久久不散。
年羹堯猛地轉身,向著殿門口大步走去,口中喊道:“我要去問問他,我年家對他忠心耿耿,他怎能如此對待你!”
華妃見狀,大驚失色,急忙衝上前去,雙手緊緊拉住年羹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