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好不容易等到這個地步;老鬼死了;小鬼走了。誰知回過頭時;卻發現一切只是一場鬧劇;老鬼死了;小鬼卻回來了!
“……賢侄;是你嗎?”他很快制止了情緒的波動;掛上了剛才就沒摘下來的哭臉。
先承抬起頭;一張臉因悲傷而變形;淚不止兩行;而是爬滿了一臉: “智叔;我……我回來了。”先承本想說我回來晚了;忽然想起在殭屍洞中貴昆告訴自己的兩個字: “殺你!”
沙城之中必定有人慾對自己不利;而對自己恨之;又有可能使用城主信物的只有一個人;於是先承臨時減去了一個 “晚”字;只說 “我回來了。”其中卻含五味。
笑寒一直在房間裡左右瞎晃;左碰碰;右瞧瞧;甚至還翻翻屍體的眼皮;大概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而當顧智武進入後;笑寒就一直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同時分析剛才所蒐集的資料。
在窗邊有一塊輕微的焦痕和一個淺淺的奇形蓋印;房間正中央有個大檀香爐;卻有人在裡面加入了蛇信和少量磷粉;若去細看;還能發現爐上有一些不一樣的灰痕。
顧智武走上前;伸出左手握住先承: “賢侄;回來就好;可惜你沒有見到大哥最後一面。”笑寒細看著他的動作;若有所思。
先承哭得死去活來: “智叔;先承不孝;沒能見到父親他最後一面!”
趁著先承埋頭痛哭時;顧智武雙目閃爍了一回;忽然有一個大膽的計劃;欲以自己手中之權硬將先承下獄;可是想想;若早些發現先承蹤跡;或者可行;如今已經晚了。此時大臣們也魚貫而入;其實進入者也只有幾位重臣;禁衛隊長許青;陸軍隊長李農;刑部司長吳虛;工部司長陸真;財政司長馬庇等數人而已。
顧智武想了想;悲傷地說道: “賢侄;相信大哥在天之靈可以安息的;只要你回來就好。”
“想安息?只怕不容易。”笑寒忽然插了一句嘴;整間屋子的人大訝;一起轉頭;終於發現了這個與事件沒有任何關係卻不請自來的傢伙。
許青忙道: “不要亂說話!”
財政司長馬庇立即怒道: “竟敢在此對老城主口吐不敬之詞;一定是奸細;來人!給我拉下去!”馬庇向來走在別人前面。
“等等。”笑寒有些尷尬地笑了;想不到成了奸細: “你們就這麼把我拉下去;難道真的不怕死者心有不甘;死不瞑目嗎?”
馬庇正欲繼續嘶吼;刑部司長吳虛沉著臉說道: “聽你言語;口口聲聲咒及城主故靈不得安身;究竟何意?沒有證據;我定治你罪!”
笑寒搶在馬庇再次說話之前搖手道: “其實我只想告訴大家;這件事其實有古怪;你們真的認為你們的城主是自然死亡嗎?其實沒那麼簡單。”
所有人都皺著眉;想聽聽笑寒的下文如何時;有一傳令兵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報!屠龍軍團的將軍和將夫人到了!”
顧智武一驚: “快請!”屠龍軍團將軍的身份在大陸中地位極高;即使三大國的國王也讓他三分面子。這位將軍其他時候不來;如今城主架崩;他偏偏來了;顧智武咬了咬牙;不知道將軍是否別有所圖;不論如何;未來又增一變數。
比起屋外一片晴朗;房間內氣氛陰鬱詭異;眾人各有想法;均不知局勢將會如何發展。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隨行官引來了三男三女;因為單獨在家感覺不安全;娜娜也跟來了;娜娜之嬌美雖不如瑪莉安和黑梅;顧盼間卻自有一番小家風情。
王海步履沉穩;抱元守一;在那麼多人面前卻絲毫不顯得慌張;可說身具將風。貴昆大搖大擺走得無謂之極;什麼禮儀姿態在他眼裡全是狗屁;反正我自有一套;不吃你那一套;有意見來和我打過。若不是需要分神照顧有些驚嚇的娜娜;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