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點頭,這是一個發展良好的良性迴圈。
她看了看杜風,杜風也在瞑目修煉中,兩天兩夜,他就保持著這種入定的狀態,誰也不知道他是否睡著了。
柳天蝶能完美地感應到,在杜風體內流淌的氣,就像浩瀚的星河一樣,任何東西接觸到它,都會如同水滴匯入海洋,被收容得一滴不剩,用海形容它或許還不夠,應該說,像那廣袤無邊誰也不知道哪裡是盡頭的宇宙。
杜風儘管始終沒有睜開眼,卻已經感應到了柳天蝶的詫異。
那正是三階破繭後給他帶來的第三股氣,與周天煞氣相比,這股氣更加博大浩瀚,恍如將整個宇宙都融入其中,化作了自身的一個大周天。
比以身軀為單元的小周天更廣泛的——
宙天煞氣!
只是杜風自己,卻遲遲未能找到這個宇宙核心在哪裡,本來一切氣源的核心該是丹田七海的所在地,可這股氣的核心忽隱忽現,根本無法琢磨,有時在丹田氣海,有時在心臟。外,隨意以身邊的一個人為寄託。
氣場可以保證杜風不受外力侵害,卻始終不予他控制權,眼下杜風的處境十分尷尬,擁有強烈無儔地氣,卻有90%以上的古武技因為無法運用氣流而無法施展。
他終於睜開了眼睛,一睜眼柳天蝶就道:“過一會就輪到我們出場,對手是……嗯,法國分會的人。並不是很強,恰好可以試試你們的身手。”
杜風的目光轉向螢幕,對手正在身披著三色法國國旗透過觀眾席入場,他將手貼在螢幕上,片刻就有他需要的訊號傳來,他微微點頭道:“實力很平均,五個人都是七星級。”
鄧悚然道:“七星級屬於不是很強的那一類?”
柳天蝶的嘴角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傲然道:“在這個競技場內,沒有七星級恐怕不僅僅是失去晉級資格。連生存都成問題。”
譚緒也從訓練場中走了出來,全身大汗淋漓道:“我一個人來解決他們。”
柳天蝶哼了一聲道:“胡吹大氣。”
杜風看了潭緒兩眼。似乎從他身上看出了什麼蛻變,鼓勵道:“你去試試吧。”
譚緒向他執了個弟子禮道:“我走了。”
柳天蝶懶洋洋地道:“那你去打頭陣吧,提醒你一下,如果在第一陣倒下後兩分鐘內。沒有人適時入場接替地話,就會自動被判負,你最好多堅持一會。”
譚緒沒有理踩他,身影一展已經消失。柳天蝶居然無法看見他的移動軌跡,只能憑藉足尖點地的聲響,判斷他已經一路向擂臺行去。她不禁駭然道:“這幾天他居然進步成這樣。”
趙鸞和鄧對覷了兩眼後,竟然一言不發地轉身回到了訓練場內,繼續開始訓練。
柳天蝶叫道:“你們不要開玩笑好不好?”
杜風冷冷地道:“我像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
法國選手已經走到了擂臺上,其中一名法國選手開始身披國旗四處巡走,同時展示他健壯的肌肉,周圍的觀眾發出陣陣歡呼聲。
正當他志得意滿之際,四周的歡呼聲突然像被扼住脖子一樣停住了,緊接著是一陣更為激烈地歡呼聲。
法國人雖然妄自尊大,但並不傻,這顯然
他準備的歡呼。
可是場上他並沒有感覺到有對手存在。
正在法國選手猶豫時,突然只覺得脖子一陣發冷,有道冰冷地呼吸附在了他的後頸上,他倏然轉身,卻連個鬼影也沒有看見。
冰冷地呼吸還在他後頸上徘徊,他連續轉了幾個圈,還是沒有看清對手究竟在什麼地方。
觀眾的歡呼聲更大了,他們可是能清清楚楚地看見,譚緒緊緊地貼在法國選手背後,對手每轉身一次,他都能以鬼魅一般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