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更得去看看了,這趟大老遠的過來不就是為了幫王老師解決跟在她身上的那些嬰靈嗎?
這怨氣深重的嬰靈只有一兩個都讓人招架不住,更別說揹著五六個了。
如果王來弟沒有過來給我補課,這會兒興許早就開始倒大黴,更嚴重的還會危及性命。
“媽,小滿就是過來幫我的。”
王來弟生怕她媽不信似的,有些著急的說,“小滿,只有你能看見我身上的東西,我媽看不見不會相信的。”
這都危及到自己親閨女性命了,她還擱這兒一臉不信不信的,我就不信如果跟她兒子身上,她還這麼磨嘰。
我在心裡動了八百個心眼子,眼珠子一轉就開始嘆氣,“王老師你不用太害怕,你現在已經回家了,興許它們就不跟著你了。”
王來弟的眼神瞬間亮了,“真的嗎?不跟著我會去找我二叔他們嗎?”
“這可說不準。”我有些同情的看了孫麗芳一眼,“大姨,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呢。就怕說了你害怕。”
“說啥呀?”孫麗芳理直氣壯的開口說,“你就說吧。我又沒幹虧心事,還能怕鬼敲門嗎?”
我說,“有些東西找上門跟乾沒幹虧心事可沒關係,更不能用活人的想法來加以干涉,它們都是不講理的。”
孫麗芳看我的表情嚴肅,這才有些害怕了,“這,這是啥意思啊?”
“你想想這些孩子為什麼怨氣深重?不就是因為她們的父母拼了命的想要生兒子嗎?王家到現在可都只有一個孫子,你說她們會不會纏上你兒子呢?”
雖然這話有一部分威脅恐嚇的意味,但也不代表我說的不對。
人有時候都會不講理,更何況是死因悽慘,怨氣深重的小嬰靈呢?
聽到我說那些被害死的嬰靈要纏著她兒子的時候,孫麗芳的表情一下子凝滯住了。
她愣愣的反應了幾秒,然後有些焦急的問,“關我兒子啥事兒啊?我兒子還小還上學呢,啥也不懂啊。”
瞅她這德行,變臉速度咋就這麼快呢?
這得擱四川待過不少時間吧。
“那些東西要是講道理,還能纏住你閨女嗎?”
孫麗芳的眼淚立刻就從眼眶裡落了出來,她顫顫巍巍的哭著說,“別找我兒子,千萬別找我兒子。你就說咋做才能不讓它們害我兒子?”
媽呀,她姑娘跟她說八百回,她都不帶掏心窩子往耳朵裡聽的。
這我一說要找她兒子了,立刻就開始哇哇哭了。
我說,“還能咋的,登門拜訪一下子,瞅瞅到底是怎麼個事兒。”
孫麗芳聽到我說話,立刻起身從櫃子裡提溜出一箱杏仁露來,這玩意兒也不知道是放多久了,上面落了一層灰。
她拿著抹布在紙箱子上一抹擦,然後隨手一提溜,“走吧,出門右拐就是他們家。平常也不走動,這會兒過去拎點東西吧。”
其實我都懷疑這箱塵封已久的杏仁露有沒有過期。
王來弟她二叔叫王河刀,他們家腦子指定有泡,又是刀又是劍的戾氣這麼重。
倆名字加一塊兒這不刀劍相向,刀光劍影了嗎?
誰家起名字能這麼起?
看她二叔家條件比她們家好一些,雖然房子比較老舊,但是門窗都是嶄新的,院子裡還是用水泥鋪滿的。
就是周圍陰氣有些重,這大晴天的站在院子裡,還總感覺陽光照不到院子裡似的。
估計是兩家人不對付,而且八百年也不走動這麼一回,王來弟二嬸一個人在家,看見她們拎著東西過來還挺驚訝。
她二嬸也沒把我們往屋裡帶,站在門口就問,“這是有啥事兒嗎?”
孫麗芳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