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還有了值得託付的夥伴,我也沒什麼可顧慮的了。再有個把月,我就可以出院了,你讓他們過來吧,別為我的事分心,記住,爺爺永遠是你最堅實的後盾!”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畢瀅瀅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原來自己的身世,還有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部分。她暗下決心,不管爺爺在部族中是個什麼角色,只要他需要,哪怕是天大的責任,自己也一定繼承下去。
問清楚了之後,畢瀅瀅走到葛平祿等人面前,說道:“爺爺說,可以讓你們過去找他……”
“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還沒等畢瀅瀅把話說完,那四人已經高興的合不攏嘴。
畢瀅瀅和張鉞相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幾個人看著都有三四十歲了,還和小孩子一樣沒深沉。
她從包裡拿出紙筆,寫下了爺爺所在的醫院地址,還把爺爺的電話號碼告訴了他們。
幾人千恩萬謝之後,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張鉞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購物袋,心裡也挺複雜。大頭走出來,說道:“既然是一場誤會,我就不在這裡了,我去昊哥那邊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你倆也趕快回遠哥那邊吧。”
“嗯”,張鉞答應了一聲:“兄弟辛苦了,保重!”
大頭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張鉞也帶著畢瀅瀅,從小路出來,打車回了酒店。
雷遠和古塔子雖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可是當看到畢瀅瀅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白語詩拉住畢瀅瀅的手就沒有放開,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雷遠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嘿嘿,這話是怎麼說的呢,真沒想到,咱們身邊,來了這麼一個大人物。”
畢瀅瀅臉一紅,說道:“遠哥,別開玩笑了,別說是你們,連我這個親孫女兒,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啊。”
古塔子看著畢瀅瀅,真是越看越喜歡,他搖頭晃腦地笑道:“我說這小姑娘的天賦如此之好,原來是有遺傳的。赫哲族的大祭司,那可了不起的人物,瀅瀅,日後有機會,你可一定要給我引薦引薦啊。”
畢瀅瀅走過去,拉住古塔子的胳膊,說道:“古爺爺,您說什麼呢,啥引薦不引薦的,以後有的是機會,安排你們一起喝酒就是了。”
“哈哈哈,正合我意!”古塔子大笑幾聲,雷遠和張鉞也跟著笑了起來,大家都開始期待這個酒局了。
正聊著,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雷遠眉頭一皺,明明已經告訴服務員,不需要打掃了,而金昊和大宇都有房卡,也不需要敲門,那麼,這門外的會是誰呢?
白語詩眼中金光乍現,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是……一個黑衣人。”
“什麼?”
張鉞一步跨到門前,把雷遠拉到自己身後,正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古塔子冷笑著說道:“慌什麼,放他進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有種,一個人就敢來這裡。”
雷遠點了點頭,對張鉞說道:“開門吧,他敢一個人來,當是有恃無恐,讓他進來,咱們才能知道他的目的,甚至是他手中的籌碼。”
張鉞答應一聲,示意畢瀅瀅帶著白語詩站到了古塔子的身後,這才開啟了房門。
果然,門外只有一名黑衣人。
此人中等身材,長相普通,混在人群中的話,誰也不會多看他一眼。他雙手插兜,面帶微笑,緩緩地走進了房門。
看著屋子裡的這些人,他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緊張,反而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沙發上,還翹起了二郎腿。
張鉞眼珠子都快瞪爆了,猛地過去,就要教訓這個無理狂徒。
“小鉞!”
雷遠大聲喝止了他,拉過一把椅子,也是慢慢地走到來人面前,把椅子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