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為王來弟她媽即將要倒大黴被鬼附身之際,緊閉的屋門咣噹一聲被從門外給踹開!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青臉兒老太太瞬間消失在原地。
踹開門的那個人提溜著個二鍋頭酒瓶子,晃晃悠悠的站在門口。
王來弟跟她媽的表情立刻就變了,王來弟下意識的把我給護在身後面,她媽則是裝作沒看見,扭頭就想要離開。
啥情況啊?
我瞅她們倆都快被嚇破膽兒了,這是欠饑荒的堵家門口來了還是咋地?
“幾點了還不知道做飯呢?想把我餓死你好跟野漢子跑是不?”
那人上前一把抓住王來弟她媽的頭髮,扽著她的頭髮咣咣咣就開始往牆上砸。
屋裡頓時傳出女人痛苦的哀求聲,王來弟趕緊上去拽開那個滿身酒氣,醉醺醺的老畜生,“爸,你幹啥啊?你又喝酒了?快放開我媽!”
這喝了酒就開始欺負女人的老登竟然是她爸。
“滾她媽犢子!你是不是也想捱揍?你們女的就是皮癢癢,一天不揍你們就渾身皮緊!全他媽賠錢的玩意兒,我想打就打!打死一個還有下一個!”
眼瞅著王來弟也要被他上手揍了,我眼疾手快的抄起旁邊的凳子就朝著他後腦勺上砸過去。
也不知道我使了多大的勁兒,凳子應聲而斷,他罵罵咧咧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這老登兩個眼珠子往中間一對,猛地就倒在了地上。
我說,“這凳子質量不行,下回買質量好點兒的。”
王來弟跟她媽全都懵了。
我隨手把凳子扔旁邊,想都不想就直接說,“看我幹啥啊?趕緊找繩子把他給綁起來,這玩意兒中邪了不收拾不行!”
媽的,王八犢子,看我咋收拾他這種喝醉了酒就只會欺負女人的二椅子!
喝醉了咋不往外頭跟人打醉拳呢?
就知道在家裡窩裡橫,欺軟怕硬的犢子玩意兒。
這要是我爸敢跟我媽動手,我媽都能連夜把他給敲暈活埋了。
王來弟擦擦滿臉的眼淚就跑出去找繩子,她媽仍舊在瑟瑟發抖還沒有反應過味兒來。
她媽媽不敢置信的問我,“你說他中邪了?”
我說,“是不是他一喝醉酒就揍你們?從你年輕的時候就開始揍你?”
她媽媽頭髮亂糟糟的,眼睛裡噙著淚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一喝醉就這樣,平常不這樣。”
“那完了,你老頭兒中邪得有二十來年了,得治。”
我隨手把胳臂上的袖子給擼起來,“放心嗷大姨,我給你治卑服的,保證他下回再也不敢犯了。”
也不知道她是信我了,還是害怕了,看著我呆若木雞的點了個頭。
王來弟很快就把一大截麻繩給拿了過來,問我說,“小滿,這根繩子行嗎?”
我瞅著那根麻繩上面還有點兒腥味,“這是幹啥的繩子啊?”
“過年綁豬的。”
“剛好,綁畜生也夠用。”我一腳踩在他肩膀上,一邊把他的手腳給五花大綁,“大姨,他打你,你咋不還手呢?”
王來弟她媽顫抖著聲音小聲說,“他一打我,我渾身就沒勁兒。”
“全世界所有的東西都是欺軟怕硬的,你看你老頭中邪了還知道欺負比他弱的呢,他咋不擱村委會跟村長來一電炮呢?”
我繼續說,“我爸要是敢跟我媽動手,手是上午動的,人是下午沒的。”
王來弟擔心的問,“小滿,我爸不會被你打死了吧?”
“咋可能呢?你摸摸他鼻子還有氣兒呢。再說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咋這麼不經打呢?我給他一撇子他就死了,這麼多年你媽都成人肉沙包了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