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這事兒咋破一下子呢?”
王老師是真有反差啊,我還以為她看我年紀小不會信我呢,沒想到她剛跟我沒聊兩句就啥都跟我嘮。
“這事兒還是得讓你叔嬸知道,如果您相信我,可以帶我過去看看。”正好我也不用學習了,還能出去溜達溜達,實在是太合我意了。
她說,“你不得上學嗎?現在學習競爭多激烈呢?要不你叔叔也不會請我過來給你補課了。”
啥前能不說這些呢?我就不是學習的那塊料,一提起來我就已經昏昏欲睡想睡覺了。
“我跟我叔說一下,他會同意的。”
燕青林為啥對我這麼好,我心裡可太清楚了。就是因為之前在烏頭山上馬道長說我是燕至的貴人,能幫忙化解他的劫難,所以燕青林才會對我們家人這麼好。
人與人之間最能緊密相連的還是有利可圖。
我問,“王老師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王老師沉默了好半天才有些不太自在的說,“我的名字不太好聽,等到畢業以後我就去自己改名字。”
“不方便說嗎?”
她飛快而小聲的說了句,“我叫王來弟。”
靠,她父母實在是又典又賤,比打鐵賣劍的還賤,我雖然跟他們不曾謀面,但也深刻的知道他們方圓十里的大寶劍都被他們兩口子給承包了。
改名就叫賤弟,滾弟,去弟多吉利!
“那是得改,但不是你改,是你爸媽改。”幾秒的時間我腦子裡已經飛快的想好了無數整治她爸媽的辦法,“到時候我去看看,沒準你爸媽也犯啥說道呢。”
等到晚上我就把這事兒跟燕青林說了,燕青林一開始才不同意,因為他不想再被叫家長去學校裡聽班主任對他冷嘲熱諷。
他一個都受不了我罵街的人,對於文化人那種陰陽怪氣拐彎抹角的嘲諷,更比針扎他還要難受。
“燕叔,你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我直接開演,痛心疾首的跟他說,“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誰?”
“為你自己不上學。”
靠,被他發現了。
“錯,這隻能算一部分。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我是啥樣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是為了燕至啊。”
我直接打蛇拿七寸,“我現在都十幾歲了,大城市風景好人美麗,你說哪兒有那麼多邪事兒讓我研究呢?”
“我不多歷練歷練到時候咋能幫燕至呢?我們倆是好朋友,青梅竹馬也就這樣了,你難道不想讓我趕緊變厲害幫燕至嗎?”
我繼續說,“燕叔,時間過的多快呢?我跟燕至可都沒剩多少年了。”
“別說了小滿。”燕青林直接打斷我,“我給你個手機,你去吧。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有事兒打電話,遇事兒就報警。”
“哎呀媽,還得是燕叔深明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