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地早熟,舉止間完全是成人般的沉穩,她看著鍍在小刀上的奇怪金色物質,突然問道:“你懂得怎麼做愛嗎?”
小男孩搖了搖頭,居然並不奇怪楊羚的這個問題,楊羚很成熟地揮手道:“那你走吧,我的身體還留著有用。”
小男孩禮貌地一鞠躬,扔下這群人不顧向著遠方走去,在走了一百多米後他突然回過頭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對這個連面容也看不清的奇怪小女孩產生了濃厚興趣,楊羚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反問道:“你呢?”
“杜。”小男孩面對著楊羚慢慢倒退著,“杜絕的杜,夭折的夭,合起來就是不許死去的含義,不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看到楊羚沒有回答他,小男孩禮貌地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