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陸婭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羅菲勒憤怒的連珠炮蹦了出來,自然目標全部對準了陸婭:“我不是說過他的傷沒好,不適合研討古武技的嗎?你還在這裡引誘他,你好歹也是女人呢,難道就完全不懂照顧男人的嗎?”
陸婭被窘得幾乎說不出話,氣道:“我們只是……”
“只是什麼?”羅菲勒緊緊盯著兩人疊在一起的手,酸溜溜地道:“只是研究男女手掌不同的生理結構?”
杜風皺眉道:“羅菲勒,不要鬧了。”
聽到杜風說話羅菲勒明顯收斂了許多,嘀咕道:“偏心眼,就惦念你的雪蓮花,有空疼疼真關心你的人也好。”順手推了身邊的嬌小人影一下,正是楊零。
楊零的身軀顫抖了一下,低頭不說話,羅菲勒奪過楊零手裡冒著熱氣的湯煲重重摜在桌上道:“可憐你小姨子受了那麼重的傷,還半夜爬起來給你熬湯,你就顧著你的雪蓮花。哼,和我無關,我要睡覺去了。”
這次她真的說走就走,留下楊零孤零零地站在那裡,時不時偷偷瞟一眼陸婭。
杜風望著桌上的湯煲,湯煲裡傳出一股海帶燉龍骨的清香,溫度還在高點,煲蓋上蒸發出縷縷厚薄完全相同的蒸汽,顯示著煲中的龍骨已經過特殊調製,連每條骨縫都被精心剔成同樣大小塞入海帶絲,和楊影當年的烹調絕技幾乎相差無幾。
楊零的臉色極其蒼白,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青春紅潤血色。在神秘世界中,她用天魔血解大法爆發真氣,強行蒸發了全身近一半的血液。要不是天縱體質能自動造血,她早已經香消玉殞了。
在身體連兩成健康都未恢復的狀況下,小姑娘還偷偷起來為杜風熬夜宵,這份心意幾乎已經是表達的赤裸裸了。
陸婭悄悄把手掌抽回,低聲道:“那就一言為定,我先走了。”
楊零突然叫道:“等一下!”
她端起湯煲走向杜風,在杜風和陸婭都一頭霧水。搞不清這小姑娘要做什麼時。楊零平靜地將自己的左手繞過了杜風的脖頸,右手託著湯,左手用食匙舀了一匙湯送進杜風嘴裡。在將要送進杜風嘴裡前,她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停止了動作,轉而將食匙放到自己嘴邊,自己先嚐了一口,確認了不太燙後,搶在杜風反應過來前。一把將食匙塞進杜風嘴裡。
杜風根本一動也不能動。
天煞杜風動彈不得的時候並不多,可少數幾個這樣地時候,偏偏就遇上這種尷尬。連靜謐如冰的陸婭也終於坐立不安,起身道:“我先走了。”
楊零大聲道:“你不能走。”
陸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楊零,楊零的身體微微一晃,將湯煲放在枕邊,疲倦地道:“他不能動。你像我剛才那樣喂他吧,我太累了。怕拿不穩。”
陸婭尷尬道:“我?”
楊零盯著她道:“你不是女人嗎?”
陸婭氣道:“當然是。”
楊零低聲道:“是女人,總該學著照顧男人吧。”
說完她艱難地站起身。徑直走出門去。
陸婭目送著楊零離開,表情尷尬萬分道:“你……你不留她?”
杜風淡淡道:“她很累了,讓她好好睡一覺吧,我還有話和你談。”
陸婭的眼角餘光在湯煲上打轉。又不好意思真的模仿楊零那樣做,心高氣傲的武神傳人,肯定無法像楊零和羅菲勒那樣毫不掩埋地表示心跡。杜風運足全身力量勉強攤開手掌,這次掌心裡多了那隻變成石頭的混元戒。陸婭咦了一聲道:“那是帶我們離開仙城的東西。”
杜風冷冷地道:“這在那個世界被稱為仙器。我想那個世界地操縱者既然叫它仙器,肯定有自己的理由,黑小丑。”
在杜風口中吐出“黑小丑”三個字時,陸婭能感覺到,對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