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都沒發生過意外了。
有誰膽子大敢闖進這裡?怕不是有來無回。
不停的巡查,突然,巡邏隊伍中,靠前方一人突然變了臉色,猛地就要轉頭。
就在剛剛,自己身後的腳步聲陡然消失,只留自己的腳步聲在迴盪。
要不是他反應機敏,恐怕還察覺不到這個異樣。
就在他即將轉身之際,咔嚓一聲,此人脖頸斷裂,身後出現一帶著豬頭面具之人。
殺死三人後,這人隨意把三人的屍體仍在某個角落,用布遮擋住。
而在二層的其他角落,已經有不少獄卒的屍體。
他們竟然死得無聲無息。
與此同時,二層不知這一人,還有帶其他面具的,這些人似乎是一夥,配合默契,出手狠辣。許多獄卒都沒反應過來,就丟掉了性命。
而在最底層、也就是第三層的某處房間,守門的一名頭髮帶著些許白絲,腰間別著長刀的獄卒皺了皺眉頭。
他神色有些疑惑,說道:“你在這裡守著別動,我去外面看下,外面似乎有動靜。”
這一層,除了巡邏之人,就只有他兩。
第三層的牢房要不就是空的,要不,裡面不知存在著何人,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而只有兩人身後的牢房,有他們看守,可見監牢對其的看重。
透過窗戶隱隱可見,裡面有一披頭散髮的男子,垂著頭,立在監獄中央,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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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嚴哥,放心,這裡有我。”
旁邊一同樣腰間別著長刀的獄卒說道。
他的面容相對年輕一點,還殘留著些許稚嫩。
看來其要不是家裡有勢力,要不就是自身有一定的天賦,不然做不到這種位置。
要知道,看守重犯這種活,也不是誰都能幹的,會對實力有一定的篩選。
被稱為嚴哥的人點了下頭,隨後轉身就要去前方,查明情況。
而就在他轉身的時刻,變故徒生,一柄長刀從他的腹部傳出。
與此同時,一股兇狠的勁力沿著長刀,湧向心臟。
頭髮有白絲的獄卒身體一顫,不可思議的看著染血的刀尖,他沒有多憤怒,只是腦袋緩緩轉了過去,聲音沙啞:
“張凡,為什麼。”
在他身後,一名面容殘留著稚嫩的年輕人,面容隱隱帶著愧疚,沙啞道:“對不起,嚴哥,我需要錢,救我的母親。”
他口中的嚴哥也不知聽到答案沒,緩緩倒在地上。
張凡沒來得及感慨,他猛地轉頭,只見不遠處,有人影走來。
張凡神色一緊。
巡邏的獄卒呢!?對方毫不顧忌,如此大搖大擺走來,看來那些獄卒,也是凶多吉少。
他的心裡不由有些慌亂,之前與他碰頭的人只說今天會有人來三層見他。
原本以為是偷摸溜進來,沒想到,手段這麼直接,把巡邏全部殺死,光明正大的進來,
想到這,他急忙拿出鑰匙,並且從地上嚴哥身上搜到另一把鑰匙。
兩枚鑰匙插入兩個孔,以相反的方向扭動,身後的監獄大門這才開啟。
這門不論火燒水煮,亦或者中三品的蠻力,都強行打不開。
只有擁有這兩枚鑰匙的人同時在場,才能輕易的開啟。
監獄大門推開,只見這間牢房中心,一名皮包骨頭的人影雙手舉起,掛在空中。
他的身上有十幾根粗大帶尖刺的鐵鏈穿過,肋骨,手腕腳腕都被洞穿。
其長髮披散,看不清面容,並且,身上有著數不清駭人的傷疤。
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