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培養。
南侵失利,慕容汗後專心內庭,將慕容悠悠託付慕容姑娘。
十餘年的光蔭,以慕容悠悠為代表,聚於慕容姑娘的新生代,約佔了三分之一強的慕容氏人口,是衣南服、習漢字、練武藝的南蠻。
文化、習俗的衝突,致兩派人馬矛盾漸深,已成慕容氏的大患。
林肇渚沉默,慕容悠悠的婚事,是國婚,需要重量級人物商量。
牧羊無感,才十二歲哩,最多,是訂下婚約,到時候,嗯,再說!
慕容悠悠早搬進了內院,整日裡東遊西逛瞎溜達。
慕容姑娘帶人住進內院,貼身照料慕容悠悠的起居。
來了!
雖是天天見面,牧羊仍是恍惚。
慕容姑娘不到四十,仍如姣好姑娘,嬌滴滴的江南仕女。
假如,不是看了內報,又是林肇渚鄭重囑咐?
牧羊不願想信慕容姑娘是奇女子,殺人越貨若等閒的狠人!
論武技,慕容悠悠的身手不弱,牧雲、牧傷聯手也不敵。
牧氏是行武世家,幼練武技、再習器械,大成才是合格的甲士。
武技,一是重、拙克巧,二是唯快不破,是兩條路子,兩個境界。
慕容悠悠的“快”毋庸置疑,她出千時,連牧雲、牧傷也沒發覺。
重與拙?想來不會差了,北狄女兒的力氣會弱了?
擠出笑臉,牧羊不敢得罪慕容姑娘,那是找抽的節奏。
是直覺,憑牧羊的力與快,根本不是慕容姑娘的對手。
瞟了瞟牧羊,慕容姑娘連連點頭,是丈母孃瞧女婿,越瞧越歡喜。
視慕容悠悠為已出,慕容姑娘的眼光柔和:
“公子早啊,怎不出去玩耍?”
牧羊撇嘴,差點忍不住出言譏諷,你們都是大人物,天天蹲我家裡閒扯蛋,我有時間玩耍?有膽量玩耍?誰知你們會不會亂髮神經?
懟上林肇渚,牧羊不會怕,打不贏還可以逃,而且,林肇渚好意思真打?但是,慕容姑娘是蠻子,會真幹,會逮住了暴揍出氣。
獻上一杯清茶,是牧氏自種、自窖的毛尖,火候、水溫正好。
呡了一口茶,慕容姑娘痴痴地望向南方,林肇渚心裡一突。
衣南服、習漢字、練武藝,慕容姑娘的目標是江南?
慕容姑娘笑了,掩嘴輕笑,一時間,恍如百花盛開,佳人嬌豔。
“大帥勿驚!小女子有自知之明,憑慕容一族之力,最多拿下雍城,肯跟我走的,只有三分之一強,是與素夫人相若,不急!”
林肇渚點頭,大勢如此,各憑機謀、算計。
慕容姑娘有感而發,將此行的目的,合盤托出。
牧氏餘孽視林氏若陌路,最多相互支援、利用,不會以性命相托。
而慕容氏悠悠一支,又與牧氏餘孽的際遇相似,不見容於國,又無強援、盟友,同病相憐之人,才可以相依相托,謀求共存、共贏。
林肇渚能做的,且應該做的,是利用林氏的地位,為慕容姑娘、素夫人謀一席之地,儘量爭取喘息的時間、成長的空間。
而且,林肇渚與素夫人是親兄妹,可將後背交與對方,非常難得。
像康都的半仙之亂,林氏敢相信麾下的提督、總兵?
林肇渚鄭重點頭,給了自己的承諾:
“南國針對雍國公的行動將被林氏阻止,相關的情報適時送達!”
大善!
林肇渚是實誠人,沒有踩假水。
雍國公是南國的唯一公爺,世襲罔替的國之功臣,誰針對也不行!
但是,上柱國的頭上還壓著國主,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