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雲層,灑落在寬闊的操場上,彷彿給這片土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操場上,彩旗飄揚,五顏六色的氣球在空中輕輕搖曳,它們與天空中偶爾飄過的白雲相映成趣,共同編織出一幅動人的畫面。
校園內熱鬧非凡。跑道旁,觀眾們或坐或站,有的手持小旗,有的戴著花環,臉上都洋溢著興奮和期待。他們或低聲交談,或高聲呼喊,聲音此起彼伏,形成一片嘈雜而又和諧的海洋。
曹燼耀一臉懵逼地站在校門口前,有些迷惑,“欸,不是,這給我幹哪來了。”曹燼耀忍不住抬頭看了看牌匾,“這還是帝爾嗎?”
自打天宮一戰後,幾人在醫院躺了有段時間,直到最近才回到學校。
湯溫團跟高括先行回去,但曹燼耀因為于禁的指引前去郊區工廠探查了一番,又受了傷,直到現在才回來。
好在此行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知道了他們在搞什麼,那兩具喪屍的戰鬥力驚人,好在就目前來看,他們還未具備有傳染能力,但也不得不防。
至於那座他們口中的雪山工廠,曹燼耀已經拜託郭麒麟幫自己查一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曹哥,這邊這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體育委員陳同生興奮地叫道。
“今天校運會正式開始,你就回來,曹哥,你對我可真好,你不知道,你來之前我究竟有多絕望。”
“有什麼好絕望的。”
“主要是咱們班大半專案都是你參與,你不來,全都得由我頂上,我吃不消啊。”
“切,陳同生,你這就不行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一個嬌俏的女聲一邊調侃一邊走來,正是劉芮靈。
“哎喲大姐頭,你就行行好吧,你也沒參加幾個專案。”
“胡說,咱們班的女生專案不都是我參加的。”
“明明是溫團姐參加的!”
“她的就是我的。”
“那曹哥也算你的?”
“這個不算。”
曹燼耀笑了笑,沒理這倆活寶的睿智發言,徑直走向了湯溫團。
她今日梳著高馬尾,身著體操服,姣好的身材展露無遺,高高的馬尾順著微風飄動,不知道俘獲了多少純情少男的心。
“你緊張嗎?”湯溫團問道。
“我有什麼好緊張的。”曹燼耀嘀咕了兩聲,“說實話,我還不知道我要參加的比賽專案是什麼呢。”
“噗嗤。”湯溫團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這傢伙。”
“幹嘛,你不相信我的實力?”
“信啊,當然信,畢竟神佛都能戰上一戰,這點東西又算得上什麼。”
說到這,曹燼耀的臉色突然正了正,“這些東西,別讓第三個人知道,對你我都沒好處。”
“好啦好啦,知道了知道了。”湯溫團嘟囔著,“你都說好幾遍了。”
“我認真的。”
“明白明白。”
“曹哥,你的第一個比賽專案到了!”陳同生不敢靠近,遠遠喊道。
“那我走了?”
“快去吧快去吧。”湯溫團一邊拍著手,一邊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
曹燼耀站在短跑賽道的,陽光斜斜地灑在賽道上,卻未能驅散那股凝重的氛圍。周圍的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種緊張感,彷彿連風都屏住了呼吸。觀眾席上,人們屏息凝神,只聽得見自己心跳的聲音,與遠處偶爾傳來的鳥鳴交織在一起,更顯得賽場上的寂靜與緊張。
跑道兩旁的樹木彷彿也感受到了這種氣氛,它們靜默地佇立著,枝葉在風中微微顫動,彷彿在為即將爆發的比賽做著最後的準備。賽道上的線條清晰可見,它們像一道道閃電,將曹燼耀與其他選手的命運緊密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