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燼耀?”班裡目光如炬,所有人齊刷刷地朝著角落裡望了過去。
就連曹燼耀自己也明顯愣了一愣,像是感受到班級裡升起的疑惑之風,高括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後撒丫子就跑路了,不給他們發問的時間。
“不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班裡的倒數第一,不是正數第一來著啊。”岑樊玲一臉疑惑地問道。
眾人看向曹燼耀的眼神裡彷彿有一個大大的問號,似乎想要他給出一點解釋來,哪怕編一個呢?能自圓其說就行。
但現在,就連曹燼耀自己都懵逼著呢,他哪能解釋得出口。
“他他他…………………他是怎麼回事?”劉芮靈一臉震驚,對著湯溫團結結巴巴地發問。
“我怎麼知道。”湯溫團攤了攤手,她也有些疑惑,之前也聽說過他成績不差,只是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導致他的成績一落千丈,總分數跟跳水似的往下掉。
怎麼回事,這是致敬的偽裝學渣還是?湯溫團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放學鈴聲適時響起,解救瞭如坐針氈的曹燼耀。
他眼見放學時間已到,腳底抹油撒腿就跑,開玩笑,班主任都解釋不了,他怎麼知道這是什麼玩意,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潤為快。
同學們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自然顧不上去追他,雖然五校聯賽聽起來唬人,但是實質也就是高階答題大賽而已。
這種問答遊戲的強弱雖說跟成績沒什麼關係,但在成績至上的成都帝爾高階中學,高階答題大賽名額,也就跟成績掛上了鉤。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這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雖然聽起來好像不太一樣,但話糙理不糙嘛,裡面的核心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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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起,人潮湧動,曹燼耀穿著黑色兜帽衛衣服從人山人海的鬧市區上空經過,他穿梭在各棟樓的樓頂,定睛看時,還會發現一道若隱若現虛影跟在了其身後。
前面是一條巷子,在樓頂,這就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深淵,想要從這棟樓去到對面那棟樓,只有一個辦法。
嘿咻!
曹燼耀奮力一跳跳到了另一棟樓樓頂,最後探出頭繼續向下觀察著。
“我說于禁,你嗅到的那個東西,真的在這嗎?”曹燼耀蹲在天台頂上,有些沒好氣地說道,這已經是他搜到第十三棟樓了,還是沒發現絲毫的異常,更別提于禁口裡的危機根源了。
沒錯,跟在曹燼耀身後的虛影,正是三國時期曹魏的猛將,于禁。
于禁身著紫色戰袍,渾身同樣散發著一股屍臭味,以及與許褚典韋一模一樣的腐肉貼在了身上,與典韋不同的是,他的身上一樣沒有傷口。
此時,于禁正抱胸立於曹燼耀的身後,以一副思考之狀站在了城市之巔,俯瞰著這座城市的一切。
“差不多是在這裡,不過找不到也沒關係,大事件的發生是命中註定的,你跑不掉,我也跑不掉,只是我們提前發現,就能擁有更多的把握,能掌握到更多的主動權罷了。”
“搞半天還是一點收穫都沒有啊。”曹燼耀臉上浮起一副懊惱之狀,隨後緩緩開口問道,“我說于禁,你一直唸叨的這個大事件,究竟是什麼鳥東西啊,它沒到來之時,一直會有這些條條框框地限制著我,可太煩了。”
“主公仍需再堅持一段時間,距離大事件的到來,不遠了。”于禁拱手說道,眼裡古井無波,一點情感都沒有洩露出來。
“搞毛啊,天天就會故作高深,其他諸位將軍也不知道這個大事件究竟是什麼東西,就你一直不讓我幹這,也不讓我幹那的,煩都煩死了。”
多年來,于禁所定下的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