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衛生,墊草要經常換,保持乾燥細軟。。。。。。”小李耐心地叮囑著。
“我養殖場那些小動物怎麼樣?”蘇纓見小李這麼認真負責,也隨口問道。
“你們用了EM原液吧?”小李笑著說,“看那些小東西長得那麼快就知道了,估計用得還不少吧,比我們農莊裡的看起來還好一下。”
蘇纓笑著點點頭,心想差點穿幫了,還好有EM原液這個藉口,其實她只是用了空間牧草而已嘛,原液雖然也有用,不過是用來除臭,處理汙水和糞便的,還是昨晚剛用上的。
做完初步勘查後,梅子一分鐘也不肯浪費,帶著他們匆匆趕回去畫圖了。
蘇纓正準備開始做點蛋撻吃,突然蘇媽媽一個電話打過來,蘇纓表姐生了個大胖小子,讓她儘快回城看看。
表姐和蘇纓是一塊兒長大的,和蘇纓的感情比林玲還好些,只是兩人都各自有家庭以後,聯絡也少了,讀書的時候,兩人可是整日泡在一塊兒的。
趕緊到空間取出埋在土裡的一罈青紅酒,是在張得寶的指導下用空間糯米和空間水釀成的,存了幾壇在屋外,剩下的半埋在空間的土裡。
記得釀酒那一天,他們很早就起來了,從空間裡挑了兩大桶水出來,就開鍋燒水。燒水的同時,把糯米浸好,水燒開便放下一包紅糖,然後把燒開的水放到房間涼著。過了晌午,粬節才使用過的飯甑蒸糯米飯,分兩次將兩桶糯米蒸熟。張得寶還交代,在蒸飯過程中,不許胡亂說話,要是說了不吉利的話,一甑飯有可能出現蒸不熟或只蒸得半熟,這樣就麻煩了。在蒸飯過程中,他還讓兩人把房門都鎖上,擔心人家串門搭話時說漏了嘴什麼的,影響蒸飯程序。大約夜間八點後,也就是在蒸熟的糯米和燒開井水全涼後,先把燒好的水一碗一碗裝進罈子,接著將熟糯米一團一團地往罈子裡塞,最後才把一包紅粬放入壇中。放好後用塑膠布封上,再用紅布條繞壇口把壇嘴紮了起來。
那天可把他們三人忙得人仰馬翻,青紅酒一個月就能出酒,但也有不少人存著一年兩年甚至十年八年的才拿出來,那樣的酒酒勁更大。
拎著那壇青紅到張得寶家,讓他幫忙用酒漏把酒吸到另一個罈子裡,把酒和酒糟分開。
“過去老人家說這酒裝壇的時候,婦女是要回避的,不能觀看,更別說參與了。”張得寶見蘇纓在一旁看得起勁就笑著說。
“我看就是瞎說,封建迷信。”蘇纓不信地撇撇嘴。
“你另外那幾壇酒也可以拿來換壇封存了,”張得寶一邊把引出的酒裝進壇口小的酒罈裡,用塑膠袋把口封上,在用拌封殼的黃泥封好壇口,一邊叮囑著,“記著一定要放在陰涼的地方啊,不然這酒就壞嘍。”
“現在不是就能喝了嗎?”蘇纓聞著酒香覺得挺醉人的。
“外面的店裡就是賣這種剛出的酒,不過我們自家釀的總會多放一段,年頭越久,酒就越香啊。”
“我這壇是給我表姐送去的,她剛生了個兒子。”
“嘿,那你送的好哇,這青紅給坐月子的女人喝最好不過了,燉雞湯、煮豬蹄的時候舀上一勺,溫寒補虛。”
“是啊,之前也看了說女人分娩以後吃青紅既補身,又能加快傷口癒合,我就和我姐說了,她做月子的青紅我全包了,哎,不和你多說了,我得回家查查產婦能吃哪些東西,明天還得給她帶去呢。”
第二天,蘇纓和林達好不容易在婦幼醫院的產科走到找到表姐黃媛,林達還是第一次到產科,這裡的孕婦產婦特別多,有的乾脆在大庭廣眾之下袒胸露|乳餵奶,弄得他相當尷尬。
“怎麼會睡在過道上啊?”蘇纓覺得特別不可思議,黃媛的老公開了一家建築公司,經濟條件好得很,不說單人病房吧,總不至於連普通病房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