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匪想了想,“首都的廣告……”
不用他說完,商秉權就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凝重:“首都百分之九十的廣告商,都是她的。可以說首都中任何一家企業想要打廣告,都要經過她點頭。家財萬貫不足以形容她,富可敵國也差了點。不知道你聽沒聽過首都的李家,房地產龍頭。”
“嗯。”
“李家都要看她的臉色。”商秉權提醒。
周匪的瞳仁裡閃過一絲光芒。
他在猜測程罪的目的。
程罪其實是一個非常討厭麻煩的人,按理說她不會主動招惹勢力格外強大,圈子複雜的人的。
那她……
除非有利可圖。
包房中,並不只有他們兩個男人,在對面大窗戶那邊,還有四五個年輕男人,一個個像個奶油小生似的,安安靜靜,怯生生。
他們兩個怎麼看,怎麼都顯得格格不入。
女人堆那邊。
藍銘理了理齊肩短髮,那雙藏著寒芒的眼眸中,終於浮現了一絲笑意:“那就賭,你帶來的那兩個男伴?”
程罪的笑容不變,迎著上去:“藍夫人都要啊?”
“不用。一個就行。”藍銘也不貪心。
程罪‘哦’了一聲。
隨後在兩個男人暗藏驚愕的目光下,她點了點頭:“行。”
行?
行?!!!
就這麼把他們當成賭注了???
可這個場合,尤其對方還是藍銘,他們誰也沒有輕舉妄動。
於是,藍銘招了招手。
這個包房大的驚人,看樣子應該是四五個包房打通成了一個。
在她的示意下,窗戶那邊所有男生都站了起來走到最遠處的牆邊,形成一排。
罷了,藍銘的目光落到了程罪身上,笑吟吟的:“阿罪呢?”
程罪回了下頭,看向那兩個男人,“跟他們站一排吧。”
“……”
“……”
能怎麼辦???
除了照做,還能撂挑子走人,然後讓程罪下不來臺嗎?
他們誰都不會那麼做,所以只能按照程罪的意思過去。
往那兒一站,那些女人們頓時笑了。
程罪的那兩位男伴太過醒目,引得幾位富婆目光都收不回來了。
隨後,包房裡有個人拿著一盒子的小氣球,分別貼在一排男人身後的牆面,準確的貼著他們的腦袋上方。
“你玩過嗎?”周匪問了句。
旁邊的商秉權蹙眉:“沒有。但我聽說過。”
這些女人們,玩的比男人還大膽。
緊隨其後,就有人拿來了一隻只彈弓,就是那種最普通最普通的彈弓。
藍銘隨手拿了一個,拉著玩了兩下。
那些富婆分別取一個,同樣試了試手感。
若問她們會打彈弓嗎?
實際上不會,不僅不會,可能一點都不準。
但正因為不準,這場遊戲才有意思。
藍銘沒起身,靠在沙發中,目光多次在周匪身上滑過,“阿罪,你打中誰,誰走。沒打中的,留下。”
她們各自都帶了男伴,沒被她們打中的,就會淪為貨幣一樣的價值。
程罪拿起了最後一把彈弓,她的視線在周匪身上掠過。
她起初也不知道,藍銘會玩這個。
現在,騎虎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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