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晉堂,周匪也跟霍慈隱晦的提了一下這件事。
第二天晚上,出去逛了一天的霍慈與周延梟坐在套房的大床上。
兩人一左一右,各自靠著床頭。
霍慈問:“程罪應該是患了心理疾病。”
“嗯。”
女人扭頭看向他:“你以前也有心理疾病。”
周延梟一怔,“我有什麼心理疾病?”
“病嬌聽說過嗎?很可怕那種,控制慾很強,一旦覺得事情不受掌控,就容易觸發暴力屬性。”霍慈儘可能的向他解釋。
周延梟當即便坐了起來,“我有那樣嗎?”
他彷彿無法相信一樣。
霍慈面無表情:“你覺得呢?你當年對我,就像是在看管一個犯人,讓我覺得窒息。而在你眼裡我就像個手中玩物,你必須掌控。”
周延梟:“……”
“還有嗎?”
“沒有了。”霍慈往下挪動了些許身體,“阿罪現在的心理狀態也陷入了一個死衚衕,她自己如果走不出來,就會出現很嚴重的問題。”
“你想幫她?”
“我幫不了。”霍慈搖搖頭:“這種事只有自己認清或者是走出來為止。”
“對了,藍銘那邊……”
周延梟斂眸下來,“我跟程罪聊了藍銘的事,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們會解決。”
霍慈摸了摸自己剛剛拆線沒多久的傷疤,眼底的冷意逐漸變多。
她勾唇:“我希望結果是我滿意的。”
“睡覺了。”
看著已經躺下去的女人,周延梟沉靜了許久,“你想讓她怎樣?”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跟程罪成為好朋友嗎?”
周延梟思忖片刻,“你們都:()前妻一離婚,渣夫悔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