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都準備好了?”易求真左左右右的看著那兩對男女。
程罪戴著一副純黑色的墨鏡,身上的旗袍與右側的霍慈是閨蜜款。
一個月白色,一件淺青色,上面的刺繡分別是竹子與梅花。
受傷初愈的霍慈臉色還是不大好,走起路來比平時還要慢一些,真真兒的優雅美人兒。
自打她的演奏會結束,霍慈就鮮少這樣正式出門了。
眾人上了兩輛車,霍慈與程罪搭乘一輛,一起趕往機場。
“你跟藍銘最後一次談話的結果怎麼樣?”
“不歡而散。”程罪輕輕撓了撓眉尾,“我問完那句話後,她就走了。”
對於藍銘沒有追問她女兒下落的事,程罪心裡的確是帶有幾分狐疑的。
不過後來她就想明白了。
藍銘這是猜想她女兒在自己手裡,自己應該不會對她女兒如何,反倒是她接回去,才更危險。
霍慈聽罷笑了笑,“她這是拿你當保姆呢?”
程罪與之對視,嫣然勾唇:“我可從不白白伺候人。”
想要徹底吃掉藍銘,永絕後患,並在首都紮根,她就必須要跑一趟f國,看看藍銘到底在幹什麼,身後到底還藏著什麼東西。
所以在提出這事兒之後,得知訊息的霍慈第一時間說也要去。
如此一來,他們四個人,加上幾個隨行的,一眾人也就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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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那輛車。
開車的是許成安,周延梟與周匪坐在第二排,最後一排是南振晉堂與易求真,副駕駛則坐著阿荒。
“你怎麼想?”周延梟問。
周匪思忖片刻,“藍銘留不住。她報復心強,下手也足夠狠,一旦讓她翻了身,程罪沒有好日子過。”
聞言,周延梟笑了笑。
他也這麼想。
所以這次f國之行……
周延梟特意沒帶很多人,以防被人盯上,便扮演成出國旅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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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內去往f國的飛行時間有些長。
程罪在飛機上睡了兩覺還沒到,坐的她眉頭都皺起來了。
旁邊的周匪注意到她的神色,很自然的拿自己的毯子墊在她的腰後面,“靠著能舒服一點兒。”
程罪瞄他一眼,“你不困?”
周匪全程沒閤眼。
“還好。”
對於程罪的關心,周匪都不敢表現得太明顯,省的被嫌棄。
這時候,程罪才往後面一排看了一下,隨後低聲問:“那個女人是誰?”
剛上飛機她就睡了,所以對於突然加入的女人並不知情。
周匪簡單解釋:“應該是霍慈的朋友,跟著一起來的。風風火火,聽他們叫她劉夢君。”
劉家?
程罪略有耳聞,說是劉家有個大小姐風風火火的,到現在還沒結婚,不過跟另外一位富二代走的挺近,具體的情況她也不知情,無關緊要的事她自然也不會多打聽。
又坐了一陣子,飛機終於迎來了降落後的顛簸感。
語音播報他們已經抵達f國國際機場。
一行人下飛機便進入了貴賓通道,沒有搭乘擺渡車。
“來都來了,要不先玩耍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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