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扎到了很危險的部位,如今傷口還痛得要命,“匪哥……”
“喬阿染,你是幫過我,可你提出的那些條件我都答應了,我也翻倍還給了你。所以你不能拿那些事威脅我一輩子,畢竟你認識我也不是第一天,一旦翻了臉,你會什麼都沒有的。”
威脅?
不,這是周匪一貫的’提醒’。
“還有……”
周匪把菸頭按在了綠蘿的花盆裡,盯著面無表情的喬阿染:“我跟程罪之間怎麼樣跟你無關,我跟她是吵是鬧都是我們的事,我的錢我的產業都有她的一半,你有什麼資格跟她搶?”
關門聲巨大。
喬阿染看著窗前擺著的那盆綠蘿。
她與周匪之間是單純的交易,但她心裡的最終目的卻不僅僅是如此。
-
隔天。
程罪昨晚是與周匪分房睡的,至於他在哪裡過的夜,她不知道。
閣樓中的女傭們還聚在一堆竊竊私語著。
“這是什麼?”
“這個公告什麼意思啊?”
有女傭過來詢問同事們,“怎麼了?”
“af調香師的直售官網昨晚上掛上了一個公告,說是不出售名字中帶染字、並且是97年4月13出生的女性。”
“這……”
同一時間,閒來無事養傷的喬阿染也看到了。
那上面的生日跟她絲毫不差!
名字裡也還都有’染’這個字!
她險些氣的一通電話打到那個af制香師那裡。
這什麼意思?
偏見?
,!
她可真是倒了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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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旁。
周匪剛一過來,便看見了那個女人在笑。
“很開心?”
程罪吃著餅,徐徐點頭。
吃到一半,周匪忽然問了句:“你平時用的那些香料都是哪裡買的?”
“你要用?”
“問問。”
“我自己用乾花磨的。”程罪沒隱瞞。
周匪沒再說話。
兩人吃頓早飯,各自去換了衣裳,隨後就準備去出發參加宴會。
折月拎著程罪買的禮物,她們之前遇到那個胖女人的時候,就是因為要去準備賀禮。
周匪先一步上的車,等看見程罪上來後,眉心一皺。
“別開。”
他揚了揚下巴:“你回去換一件。”
程罪打量大衣裡面的禮服,華貴精緻,沒有丁點問題:“為什麼?”
“你不冷嗎?”周匪滿眼清冷。
程罪笑了,“周匪,你要是關心我,請你表現得明顯一點。如果只是大男子主義氾濫,省省吧,你管不了我。”
“我是你丈夫,為什麼不能管你?”
程罪氣定神閒,“我都管不了你,你憑什麼管我?”
周匪一口氣憋在胸口:“你管我什麼了?我去了哪兒,見了誰,回不回家,有沒有搞大別的女人的肚子,哪件事你關心過?何止是不關心,你是連問都沒問過一句。”
搞大肚子這四個字,就像是魔咒一樣。
不論從誰嘴裡吐出,都能瞬間讓他們閉了嘴。
程罪望向窗外,眼底的光正在一寸寸地消失。
過了很久很久。
她平靜地接了上句話:“你應該問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就不需要我的關心了。你需要的只是前程。”
“程罪,你最好閉嘴。”周匪的情緒儼然變沉。
女人捋了捋長髮,眉眼嫵媚卻生寒:“威脅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