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口吻,說出警告的話,向來是更有力度的。
後來,喬阿染眼睜睜看著周匪真的一動沒動。
“周匪你救救我啊!程罪就是個瘋子!她媽也是個瘋子!”
程罪眸光寒涼:“掌嘴。”
折月緊跟著跑上去,對著喬阿染就來了一巴掌:“啪!”
“啊!你個傭人居然敢打我!”喬阿染大聲叫囂:“你給我等著!”
折月討厭死她了,“是你等著去死吧!”
等動靜漸漸遠去後。
周匪疲憊地閉了閉眼睛,啞聲說:“有件事告訴你,等大姨回來以後,這個家交給她管吧。”
意外的神色浮現在了程罪的眼底,“你說什麼?”
周匪直視著她:“你只管做你的豪門太太。以後家裡的事,我的事,都跟你無關。”
她從前想過,或許周匪已經不愛她了。
可她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到這麼絕。
女人笑著,並一步步走到周匪面前。
周匪的臉上還有一絲紅腫,是她那會兒打的一巴掌留下的。
風雪已經刮向了這個夜裡,同時也帶來了面前的女人,藏著笑的聲音——
“交出掌家權這件事,你想都別想。”
他們以為這四年來她的忍氣吞聲,是真的好欺負?
沒人知道如今周家這內宅千絲萬縷的事,早已握在了程罪手裡。
她是不在乎權勢,但並不代表她會放任著給別人。
-
主臥陽臺。
折月撐著一把傘,陪同女人看著滿園紅梅中,那個站在雪裡正瑟瑟發抖的喬阿染,與負責盯著她的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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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的方姿有點生氣:“都賴你!要不是你,我能被差遣過來跟著你受凍?”
喬阿染哆哆嗦嗦:“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埋怨我?”
方姿才不怕她,畢竟她沒什麼可失去的:“你就別狂了,現在你的命捏在周太太手裡呢,你再牛不也得在這裡乖乖挨凍嗎?”
“你……”
喬阿染不僅冷,傷口還痛,根本沒力氣去爭吵。
遠遠的,她看到了二樓陽臺那把傘下的女人。
風雪模糊了她精緻的容顏,可喬阿染卻覺得自己能夠看清女人那雙藏著嗜血的眼睛。
程罪就是個瘋子!
她報復起人的手段,她小時候就見識過!
等大姨回來,她一定要跟大姨聯手把程罪趕走!
“太太,您幹嘛還讓人去陪喬阿染啊?”折月沒理解。
程罪抿了口溫水,“如果是你去,你會不會埋怨喬阿染?”
折月一愣,於是後知後覺,顯然被驚到了的樣子。
太太這是要讓周匪與陳敬憐,一點點地失去周圍的這些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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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周匪是被吵醒的,縱然閣樓再隔音,也擋不住外面叮叮噹噹幾個小時的動靜。
當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時,那些雕刻師傅趕緊停下動作:“先生。”
“在弄什麼?”周匪眉眼都染著煩躁。
“我們也不知道,是太太讓我們過來雕刻木板的。”
估計是為了過年用,周匪也沒追問,只是回到客廳的時候,他沒有在她經常出沒的花架旁看見她。
“她人呢?”
老宋支支吾吾的:“太太一大早……一大早就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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