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等待著接待乘客們的乘務員都笑著看著那位帥氣的男人,公主抱著一位優雅的女人進了客艙,滿眼的羨慕藏都沒藏住。
“你故意的是不是?”
趁著周圍沒了空乘,周匪突然低下頭咬了一口程罪的臉頰。
那一口咬的可是不輕。
程罪看不見,也就沒有事先躲開,硬著頭皮忍下了這一口,她嘟嘴皺眉:“你咬疼我了。”
把人剛放到座位上,周匪一側頭,便看到程罪的右側臉蛋兒那的確紅了一塊,就是他剛剛咬的。
他有些意外,趕緊捧住女人的臉,腦門抵著她的腦門,輕哄:“對不起對不起。你面板也太嫩了點,我都沒用勁兒咬。”
程罪做不出瞪他的眼神了,只能保持著微微嘟嘴的狀態:“我嫩不嫩你不知道?”
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他知道了。
“好好,我再也不會了。”周匪忙給她揉著。
“粉底都給我擦掉了。”程罪拍開他的手,不滿道:“周匪你怎麼虎頭虎腦的傻?”
“有嗎?”
周匪笑起來:“別人可覺得我好極了。”
程罪輕笑一聲,莞爾:“那你去找吧。”
“別。”男人拉著她的手:“跟你開玩笑呢。”
“我的包開啟,裡面有氣墊。”
周匪依言開啟,拿出一個圓圓的黑色小盒子,“黑色的?”
“嗯。”
開啟氣墊,他拿著粉撲,在原位拍了拍,又看了看粉撲:“這也沒有粉啊。”
程罪伸手試探著摸了幾下,嘆氣:“你蓋子都沒開啟,粉在底下那一層呢。”
“哦。”
等周匪終於用粉撲拍打著氣墊後,解釋說:“體諒一下,我沒弄過這玩意兒。”
程罪靠著座椅,本就不在意外人眼光的她,這會兒又沒了視力,更加的不畏懼周遭的目光,便安安靜靜的等他給自己補妝。
“你從前可是跟喬阿染同進同出的,我記得在那三小隻沒被我弄家裡之前,一開始還有一個女人被我找了來,她家裡可是做女人生意的,尤其是彩妝。你說你不懂化妝品?”
周匪的記憶中壓根就不存在她說的那個人:“誰啊?”
“那家的二小姐,人家祖宗可是葉赫那拉氏。”程罪調侃道。
那個女人叫那秦欣,比較少見的姓氏。
那秦欣在兩年前就被程罪抓到了半山腰,讓她‘陪’了自己大半年。
這位二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桀驁不馴,可大半年過去,不還是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一點也不敢再對周匪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
後來程罪就放她走了,自此,她們再也沒見過。
經程罪這麼一說,周匪有了點印象,“她啊,當時是因為跟她姐做生意,她姐非介紹我們認識,然後故意讓媒體拍,搞一點熱度出來她們好推出新品。”
“那你在裡面擔任著什麼角色?”程罪抿著唇讓他給自己補妝。
周匪毫不隱瞞:“我是投資的,分成。”
“你們現在還有聯絡?”
“沒有。”
周匪看她一眼:“自打你把那三個女人弄到半山腰後,那總再也沒聯絡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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