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罪淡笑:“國手不國手的不重要。”
孫老闆趕忙說:“對對對。重要的是能認識您,是我的榮幸。”
“如果孫先生想談一談合作的事情,就聯絡我的先生吧,做生意這種事我不在行。”
孫老闆嘴角一抽。
您不在行?
您一開口就是兩千萬,還不再行?
那要是在行,得要多少?
可孫老闆沒有權利挑三揀四,只能應下:“可以,沒有問題。”
其實一想到要面對那位周先生,孫老闆額頭上的冷汗只多不少。
誰不知道那位周先生看著兇兇的,明明一副殺伐果斷的模樣,可談起生意來,一句話八個心眼。
這兩口子的真實一面,都挺可怕的。
另一邊偶然遇到熟悉的人的周匪,一聽程罪找自己,他便與熟人客套了句,隨後來找程罪。
他拉著椅子,姿態放低,靠近女人:“怎麼了?”
附近一直盯著這邊的太太們,各個瞪大了眼睛。
之前的新聞她們自然是知道的,以及曾經那些流言蜚語。
不是說他們夫妻的關係不怎麼好嗎?
而且當年那場婚禮,可是有許多人都見證過程罪是如何把周匪的腦袋打破的。
但這怎麼看著,那位周總好像對他太太挺好的啊。
周匪離程罪特別近,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了。
還沒過小月子的程罪,再怎樣塗脂抹粉,看著氣色也不算好。
周匪皺眉,“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回去?”
“晚一點,你幫我談個合作。跟會場的老闆,他姓孫,主要是希望我的一款香料可以作為他的獨家。”程罪頓了頓,又說:“他不缺錢,但有點摳門。你能多要就多要,不用怕得罪他。”
周匪的腦子轉得快,立馬會意,“明白了,交給我。”
這時,孫老闆恰好過來,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與周匪握手。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寒暄了半天,之後孫老闆邀請周匪去那邊喝杯酒。
程罪看不見,但知道周匪在跟孫老闆在一起。
剛剛她沒有給周匪最低價格,只看他談多少是多少了。
期間,附近總有闊太太過來跟程罪套近乎,從前那些不願意跟她湊合的女人也都過來了。
那些諂媚的言語,假惺惺的誇讚,程罪只是回以一個溫和的笑容。
結果這麼一坐,居然坐了三個多小時,要不是程罪耐性好,又深知周匪不會讓人拐賣了,她怕是早就坐不住了。
“先生?”旁邊的折月帶了點錯愕。
程罪偏了下頭,隱約聞到了一絲酒氣,“周匪?”
男人坐了下來,隨手把掌心搭在了她的手背上,閉了閉眼:“談完了。”
他嗓子都啞了。
程罪當即起身:“回家。”
她說回家,那就沒有人敢攔。
他們離開時,是孫老闆的助理過來相送的,“合同明天我們就會送上,一切都按照周總的意願進行。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助理親自給他們拉開車門,畢恭畢敬。
直至車子開走,程罪才試著去摸周匪的手。
滾燙。
“喝多了?”
周匪靠著座椅,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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