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陳敬憐回到半山腰後就被接到了一段周芸秋的家中。
拿著冰塊敷臉消腫的陳敬憐咬牙切齒,眼珠子裡的狠毒都快化成水滴了出來。
她不至於那麼愚蠢。
今天無緣無故遇到一群人,沒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就對自己進行了一系列的侮辱,這不難讓她想到是程罪的報復手段。
畢竟自己今日遭受到的那些屈辱,與那天她對待程罪的手段一模一樣!
她早就知道程罪骨子裡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了!
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陳姨!”
這時,喬阿染竟偷偷的跑了來。
今天一個傍晚整個半山腰的安保人員都活躍了起來,控制一些人隨意的走動。
喬阿染也是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到這裡來的,如今能幫她的只有陳敬憐,她可不得好好的溜鬚溜鬚。
“陳姨你怎麼傷成了這個樣子?!”喬阿染一副擔憂至極的模樣,“有沒有去醫院?作惡的人呢?全部都抓進去啊!”
陳敬憐此時此刻心煩意亂的很,捏著冰塊捂著臉:“你能不能不要喊了?喊的我腦仁疼。”
被陳敬憐責怪了一下,喬阿染卻也沒生氣,趕緊坐到她身旁。
她開始套近乎,稱呼都改了:“大姨,您在我們眼裡才是最有威嚴的那位當家女主人,那個程罪不過是拿雞毛當令箭罷了,要什麼沒什麼,無非是仗著跟周匪青梅竹馬的情分才有她今天作威作福的運氣!”
旁邊的周芸秋趁機附和:“就是說,這一家子人哪有一個認同她的?婆家人都不支援不:()前妻一離婚,渣夫悔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