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一邊的梁芬芬過去了,一把拽著一個,把三個姐姐給拽出去了,生氣地對她們:“吵吵啥呀,吵吵吵,人家兩口子的事兒,到底是啥情況,人家自己不清楚啊?你們還能省點事兒不,還懂事兒不,這是人家的隱私,你們這樣囂張、明目張膽地斥責艾英,要是不賴艾英呢,要是賴常書呢,真是的,幾十歲了,屁事兒不懂,都出去!”
三個姐姐依舊生著氣呢,指點著艾英就出去了。
梁芬芬、美君和國珍,她們坐在艾英的周圍。
艾英非常委屈地含著淚花看著她們,想什麼,但不知道如何起。
梁芬芬拍著艾英的手:“哎呀,你們這事兒鬧的,抓緊治療吧,其他人,啥都是多餘的,做啥都是無用的!”
這時,媽媽大哭著掙扎著過來了,非常的悲痛,那表情是真切的、撕心裂肺的,就好像我要死了,或者我死了一樣的,那樣的無法控制。
“常書啊,常書呢,常書······”媽媽幾乎失控了一樣的到處找我,終於,在洗漱的房間裡找到了我,抱著我,那是痛哭啊,“我的兒呀,我的兒呀······”
我呀,我的心呀,七上八下,輕了;紛亂如麻,也輕了;五味雜陳,少了,最少七味;心如刀割,不是這樣的;百爪撓心,這個是像,可能就是這樣的。
我使勁兒地推開了媽媽,“哼哼哼,媽,你這樣哭,啥意思啊,咒我死啊!”看著滿臉淚水的媽媽,我生氣地著走著就出去了。
看著這滿院子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是來幹啥的,是關心我的嗎?真關心,還鬧的這下人,都知道我“不行了”?
是來看笑話的嗎?看笑話,能哭的這樣“慘”嗎?
能氣死,我沒有吃飯,就直接拿著包走了。
媽媽看著我走了,想著我的話,慢慢地冷靜了。
她急忙擦著眼淚和鼻涕,尷尬地笑著去找艾英了,“艾英,艾英啊,艾英,常書啊,那個啥了,可不能離婚啊。是吧,從你們就在一起了。再啊,離婚了,你也不受打聽啊,誰敢娶你啊。是吧,艾英,艾英,可不能離婚啊,是吧!”媽媽充滿擔憂地著,“還有啊,艾英啊,也不能學吳三香啊,那樣,名聲不好,是吧,艾英,咱是好人,是吧,不那啥,也憋不死人,是不,還是名聲重要啊,艾英······”
艾英看著這一家子,是真沒有招了。平時的霸道和機靈勁,一下子全沒有了。
她都沒有姑上洗臉刷牙,就急忙穿著衣服,快速逃跑了。
在她逃出家以後,就給我打電話了。
我們約定在城河南邊的衚衕等著。
我躲在衚衕的廁所旁邊,看著熙熙攘攘的院子,還有倉皇跑出來的艾英。
她的頭髮也亂了,眼角還有眼屎呢。
以少有的害羞跑向了我,快到我跟前的時候,還差點摔倒,幸虧我向她跑了一步,攙住了她。
她挽著我的胳膊,就臉紅著穿越了這條我們經常走過的衚衕。
走著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心跳的厲害,就像初戀時一樣的激動,但心底的“自卑”感,又油然而生了,越來越濃烈了。
我們走到一家包子鋪,我點了艾英最:()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