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時機成熟了,我“憤怒”了,拍著桌子就站起來了,指著旁聽席上對許峰充滿怨恨的親人說:“哼哼哼,我當事人,許峰先生,是一個講道德,尊老愛幼的人,自從許老先生許峰父親去世以來,一直是他在贍養著老母親;許峰先生,是一個講仁義,團結相鄰的人,一直以來,許峰先生樂善好施,廣交天下朋友,對朋友向來兩肋插刀;許峰先生,是一個淡薄金錢的人,從來不在意那一點一點的小錢,你們這樣汙衊我的當事人,是什麼目的,啊!”我拍著大聲地吼著。
許峰也附和著,“啊,這些年,啊,這些年,我一直拿剩菜給咱娘吃,嚎嚎嚎啥,滾!”他非常囂張地說,甚至認為法庭上他才是法官呀。
旁聽席上的人,被徹底激怒了,大家都站起來了。
原本出去的氣哼哼的男子也回來了,指著許峰,哭著說:“小峰,你有良心不,你偷咱孃的錢,還把咱娘打昏迷了,你有良心不,啊!”
剛才出去的六十歲左右的婦女也回來了,大哭著說:“小峰啊,這些年,你偷了咱娘多少錢,我們說過一句不,咱娘也就清醒那一會兒,還去給你找人,想把你弄出來了,到現在了,你還這樣啊,啊!”
一年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擺手示意大家別再說話了,他擦著眼淚說:“尊敬的法官,尊敬的檢察官,我奶奶是我小叔打的,我代表我們家族,要求進行傷情鑑定,也要求警察重新調查,一定要依法懲處這個家族的敗類和社會渣子!”
旁聽席上的人都沸騰了,大家強烈地要求重新偵查。
出了法庭,陳新清笑著說:“哎呀,哼哥啊,我回去啊,不知道,要被某領導罵成啥樣啊,唉。”
閆寶華也過來了,拍著我的肩膀說:“小舅子啊,你是我親小舅子,我這第一次審案子,就被你哼哼哼地給攪和了,唉,回家,我就給國珍說,看看,到時候不纏磨死你,等著吧,嘿嘿嘿。”他說著就指點著我,笑著走了。
一個警察走過來了,笑眯眯地說:“哼律師呀,你是屬豬的,還是屬驢的呀,你知道,哪壺不開啊,你還偏偏提哪壺啊,這下好了,我們都坐在裡面了(陷入困境),不知道要有幾個人,因為這事要被處分了,你真行啊!”他搖著頭走了。
回到律所,大家都忙著呢,季叔都沒有理我,戴衡一邊寫著東西,一邊說著:“哎呀,我們的哼哥呀,你厲害啊,你現在已經當庭改變了兩個案子了,唉,誰攤上你,就是誰幸福啊!”
孫滿意走到我跟前,很是神秘地看著其他人說:“哼哥,你呀,絕對,是法律界的奇葩,你肯定是上帝,不對,中國人不信上帝,你肯定是老天爺,派來拯救人間的,真的,我信了!”
劉春正一邊喝著水,一邊看著我,停了幾秒後,才咂吧著嘴說:“我的天吶,你簡直就是正義的代表和化身啊,那個許峰的兄弟姐妹正給你做錦旗呢,許峰的老婆正到處找藥喝呢,嘿嘿嘿。”
大哥和大嫂依舊每天在我家吃飯,他們不住在我家了,但兩個孩子還是繼續住在我家了。
只是艾英重新調整了房間,把常婷、常娜和常曼三個女孩放在一個房間,把艾雲和營元兩個男孩放在一個房間。
大哥每隔一天值一次夜班,大嫂是護士長,沒有特殊情況,是不值夜班的。
大哥不值夜班時,大嫂都是按照大哥的“秘方”,為他準備各種提高“功能”的補食。然後,和大哥一次次地“幸福生活”,直到第二天,大哥耷拉著頭去上班,甚至到了醫院裡,只要沒有病人的時候,哪怕只有兩分鐘的空隙,都能睡著,大嫂才滿意。
大哥值夜班的時候,大嫂直接到精神病院去,非常囂張、霸氣地選了一間空房子,並動用了“副院長”的職權,把屋門安裝上防盜門,把房間裡換上大床,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