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笑了一下,輕輕地指點了一下呂小美的額頭,就轉身走了。
但回到主任辦公室,關上門,給我打了電話:“癟犢子,限你五分鐘,到我辦公室來!”聲音非常低沉且嚴厲了。
然後,無論誰敲辦公室,艾英都不開門了。
四分鐘左右的時間,我就從我的辦公室穿過各種城中村的小路,趕到了艾英的辦公室。
在艾英只開了一條門縫後,就拽著我的耳朵,把我拽進去了。
她眼珠子紅紅的,右手拽著我的耳朵,快速地轉著圈。這麼多年,我沒有被拽過耳朵了,感覺是真疼啊。
在賺了幾圈後,她踢著我的屁股,“癟犢子,蹲下!”她氣得全身發抖著,坐下了,拽著我的耳朵蹲在了他的跟前。
“哼哼哼,咋回事兒啊,哼哼哼。”我疑惑著,笑著看著她。
“我問你,呂小美,生的兒子,咋和平元,小時候長的一樣?”她氣得身體劇烈起伏著說。
“哎呀,我哪能知道啊,哼哼哼,和我有啥關係呀,哼哼哼。”我笑了,真的很冤枉啊,這話從哪兒說起呀,唉!
“我警告你,癟犢子,過去的,無論和誰,我都不計較了,但現在,咱倆結婚了,你如果敢做一點對不起我的事兒,要麼我殺了你,要麼咱倆離婚,無論是街上的,還是城裡的,沒有你一分錢的東西!”艾英非常嚴厲地且決絕地說。
我笑了,“哼哼哼,哎呀,呂小美,到底是啥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和我有關係的話,那也是因為,我是大哥的弟弟,其他就沒有啥關係了,再說啦,你是學醫的,即使呂小美的兒子和咱兒子長的像,那也親堂兄,有血緣關係啊,再說,你看,三姐的兒子,還和囯懷長得像呢,囯懷和我還長得像呢,哼哼哼,你看看你,差點把耳朵給拽掉,哼哼哼。”我站起來捧著她的臉說。
她笑著輕輕地打著我,“其實,我也知道是大哥的,但,但,這孩子,和你咱兒子長得也太像了,想著也氣得慌,唉!”她歉意地給我揉著耳朵說。
“哼哼哼,其實,我啥都不擔心,就擔心你疑心啊,再說啊,我和呂小美,咋能扯上關係啊,你算算,這孩子是早產,和大哥、呂小美外出培訓的時間是一致的,還有啊,昨晚,我半夜出去,就是去火車站接大哥的,他讓我給呂小美一千塊錢,我沒有答應,就這樣的,哼哼哼。”我想解除艾英的顧慮,但還是沒有說那一千塊錢的事兒。
艾英驚訝了一下,隨即使勁兒拍了一下辦公桌,“唉,咋辦啊,到底,給不給大嫂說啊,常高,這個王八蛋,這麼醜,還這麼不是東西,唉,咋辦啊!”她很是發愁地看著我。
“唉,走一步,說一步吧,哼哼哼,現在啊,大哥啊,咱管不了,唉,哼哼哼。”我也是發愁啊。
艾英挽著我的胳膊出來了,我們在她同事的詫異地笑著看著中,走出了婦產科的住院部。
2月24日晚,二哥和大哥在網咖裡,正聊天呢。
“要多高有多高(大哥的網名),要多高有多高,我是二綠(二哥的網名之一),我是二綠!”二哥一邊忙著網咖的業務,一邊給大哥發著資訊。
但大哥並沒有回覆,彷彿是不線上的狀態。
這時,一個叫“花芬芬英飄飄”的人申請新增二哥,二哥一看地址是淮北的,性別是女,年齡22,學歷本科,頭像是明星吳倩蓮的。
二哥興奮了,得意地笑著,聽著哼著歌曲,還顫抖著身子,新增了“花芬芬英飄飄”。
“你好啊,帥哥,你咋叫二綠啊,是不是,被綠了啊,哈哈哈。”“花芬芬英飄飄”發來了資訊,還發了幾個嘲笑的頭像。
“被一個老王八蛋給綠了,奶奶個熊,我操他八輩祖宗,早晚老子要報仇!”二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