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亂了,哀求著我:“常律師啊,無論如何,先把我們家大穩手上的銬子,給弄掉吧,常律師啊,求求你啊,常律師啊,求求你啊,我弟弟,也是律師啊,看在我弟弟也是律師的份上,幫幫忙吧,求求你啊,常律師······”
大家都笑了,我笑著問:“哎呀,這位姓常的大姐啊,你弟弟是誰呀,你弟弟是律師,你找你弟弟,不就行了吧,哼哼哼。”
大姐愣了,看著大家,“我弟弟,我弟弟,你個王八蛋,都啥時候了,還逗我,王八蛋,你,我打死你,打死你!”大姐醒悟了,開始打著我。
大姐夫也進行了傷情鑑定,左碎了,鑑定為輕傷害了,警察去控制張娟了,卻怎麼也找不到人。最後,在我媽媽的提醒下,在醫院照顧大姐夫的國懷,才笑著帶著警察去了肥料門市部。
派出所、刑警隊和張娟的家人們,一起去了國懷的門市部了,媽媽也悄悄地在他們後面跟著。
國懷開啟門後,警察們都忙著找張娟呢,但國懷、國珍和我媽媽都驚呆了。
整個門市部,幾乎是重新佈局了。
尿素放在一個區塊,磷肥一個區塊,豆餅肥等都分別放著。
櫃檯被挪到了最裡面的一個位置,屋子裡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櫃檯被擦的一塵不染的。
當警察在國懷的臥室,找到張娟的一刻,她已經睡著了,甚至在屋子裡的小餐桌上,還擺放著用大碗蓋著的飯菜,都還有溫度呢。
當警察示意國珍叫醒她的時候,她懵了,她害羞地看著國懷,即使被警察駕著胳膊帶走時,還小聲地說:“快吃吧,還熱著呢。”
國珍看著國懷笑了,到處看看,和我媽媽對視一下就走了。
事情,進入了死局。
張娟,因為涉嫌故意傷害,暫時被行政拘留了。
但張娟咬定,大姐夫涉嫌騷擾她和賣給她家假藥,大姐夫也在醫院被拷上了。
而且,警察也和工商局快速行動,在大姐家搜出了一批假農藥,一切看似都定論了。
大姐真帶著兩個兒子,扛著被子、衣服、鍋碗瓢盆的,坐在我縣城的家裡大哭著。
艾英和大嫂商量後,只好安排他們在原來陳新清住的房間裡住下了。
大姐一直是嚎啕大哭著,鬧的大人孩子,都不得安寧了。
艾英打著我,我直接去了大姐的屋裡,“哼哼哼,姐啊,你到底,想咋辦啊,那張娟也抓了,你就等著法院判吧,到時候,再附帶民事訴訟,該賠你多少錢,就賠你多少錢。”我很煩了。
大姐撲騰給我跪下了,“常律師啊,救救我們全家吧,求求你啊,求求你啊······”她大哭著晃著我的腿說。
沒有辦法了,只好勸慰著他:“大姐啊,哼哼哼,你把我當成誰了啊,唉,走,走,咱去,季叔家,他是專業人士,商量商量,看看,咋辦好,就咋辦,好吧!”
在我帶著一直大哭的大姐出門的時候,艾英小聲地說:“癟犢子,你咋不找我爸啊,他是刑警隊長啊。”
我趴在她耳邊小聲地說:“最後,再找他,必須,先治治大姐和大姐夫,他們這樣賣假藥,這樣下去,要出大事兒的!哼哼哼。”
艾英笑了,輕輕地打了我一下,當我岳母金姨和我岳父艾叔想攔著我的時候,艾英卻笑著說著什麼,他們一起就笑著進屋了,還不時地看著我們。
在去的路上,我讓大姐買點水果或奶什麼的,大姐卻哭喪著臉:“常書啊,哼哥啊,哼弟啊,常律師啊,我損失,都那麼大了,還讓我出錢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她又開始大哭了。
太煩了,我指點著大姐的額頭,“哼哼哼,大姐啊,你和大姐夫一個德性,死摳死摳的,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