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有人在外面吵吵了,“美君,美君啊,美君······”
玉喜姐姐先出去了,然後,她火急火燎地跑過來了,“常書啊,你是不是惹禍了,一把刀和他媳婦都找來了,你到底把美君,弄哪兒去了,啊!”她非常焦急,也非常擔心地說。
我笑著跑出去了,我爸爸媽媽、養母、三哥和一把刀兩口子,都站在三姐住的兩間門面的門口了。
“常低啊,你見美君了嗎,是我讓她到你家,來找你的啊,唉!”一把刀急得快冒火了,轉著圈,小辮子一撅一撅的,美君的媽媽顯然是個漂亮的人,已經淚流滿面了。
玉喜姐姐站在我的身後,扶著我兩邊的肩膀,趴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快點啊,肯定是你的事兒,別鬧大了,就不好收場了,快點啊,不然,你會被揍死的!”她非常焦急地說。
不過,我下定決心了,一定要好好地“報復”一下一把刀,要不是他指使三哥,偷換了我寫給“劉煥”的情書,也不會被派出所抓進去捱揍!
在他們急得吵吵的時候,我先彎身把鞋帶記好了,站直身子後,笑著說:“哼哼哼,那個,那個,我三哥的師傅,常低的師傅,唉,常低的師傅,你不是會算嗎,你算算,美君,在哪兒呢,哼哼哼。”說著的時候,我就開始和他保持著相對安全的距離了。
媽媽看到我的表情和說話的方式,以及身體運動的方向,她明白了,“常書,胡說啥呢,美君,在哪兒,快說啊!”媽媽急了,跺著腳說。
“美君,是我三嫂,哼哼哼,三哥,你要找不到你媳婦,你就不是男人,哼哼哼,你們不都是會算卦嗎,三哥,算算你媳婦,在哪兒呢,哼哼哼。”我笑著說。
一把刀和他媳婦急了,看著我哭著說:“常書啊,好孩子,給我們說吧,在哪兒呀,啊!”
“哼哼哼,沒事兒,我嫂子,我的親人,沒事兒的,你會算卦,你算算唄,讓人們都見見你的裝神弄鬼,還是真的能猜透天機呀,哼哼哼,哼哼哼。”我笑著退著說。
就在我得意的時候,一把刀卻一下向著我跪下了,“常書啊,好孩子,好孩子,饒了美君吧,饒了美君吧,啊,啊······”他大哭著說,已經沒有了仙風道骨了,鼻涕、口水順著他下巴下的鬍子,滴答著。
就在我右手搓著肚皮上的灰,左手摸著屁股撓癢癢,想怎麼繼續捉弄他的時候,卻不知道被誰一下,就給或推或踹倒在了一把刀的身邊。
在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是誰的時候,一把刀就像一隻老鷹一樣的,一下就撲倒了我的身上,左手像閃電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耳朵,“一把刀”形狀的右手掐著我的脖子。
“你個小王八蛋,我要不送你去派出所,我跟你姓常!”他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叫著說。
我根本不怕他,在他牢牢地控制我的時候,我一把也抓住了他的鬍子,並惡狠狠地小聲對他說:“一把刀,看在,你是我三哥的師傅和老岳父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要是敢送我去派出所,我就把你指使我三哥寫宣傳封建迷信傳單的事兒,都說了,那些傳單,有的我還留著呢!”我使勁二弟拽著他的鬍子,他疼的齜牙咧嘴,低著頭惡狠狠地看著我。
當他想發作的時候,卻突然愣了一下,然後,不說話了,咬著牙,狠狠地拽著我的耳朵和掐我的脖子,一下一下地猛使勁兒,我也配合著他的節奏,使勁兒地拽著他的鬍子,就這樣,我們倆僵持著。
此時的我,根本就不怕他,他比我高不了多少,我還和他踢打著。
再說啦,我的耳朵從小就艾英拽,被老師拽的,早就練出了“不怕疼”的功夫。
一把刀的媳婦坐在地上大哭著,“美君啊,美君,美君······”我的養母和其他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