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不知青萍劍派的霂長老對門下弟子都是放養式的管教,霂長老在跟沒在都差不多。
蘇霂抱著孩子從小徑走,穿過溪流,來到熱鬧的小鎮上。
陳賀小鎮上,
人稀稀疏疏,面上都掛著和曦的笑容。
蘇霂來到一家客棧,將小孩放在椅子上就出去點菜了。
沒想到只一會兒的功夫,等她再回來時,客房裡的小孩就已經不見了!
“清澤?清澤?”
蘇霂在客間裡喊了兩聲,忽然,目光定在窗邊的腳印上,她鳳眸微眯,大步朝窗臺走去。
這才看清楚,是一個男人的腳印。
她的身影如一彎弓箭,大步朝外衝了過去。
“堯清澤!”
黑衣男子面容猙獰,眉宇間浮現一抹痛色,他大掌狠狠抵在小孩的天靈蓋上,將小孩的頭往旁邊推了一下。
卻被小孩咬的更緊,像碰上河蚌一樣,怎麼甩都甩不開。
黑衣男子終於忍不住,走到巷子中檢視了一下四周無人後,慘叫一聲,“啊!痛痛,痛!快鬆口!”
地上,是被咬斷的帶著血的手指,黑衣男子顫抖著手,從胸口裡摸出法器。
極有技巧地將小孩從頭到上捆綁起來,另一隻手抵在小孩的天靈蓋上捶兩下,才終於將人拍暈。
“害人的鬼胎!”
黑衣男子怒罵一聲,將人打包扛在肩上,朝巷子深處跑去。
一炷香後,
御靈宗。
簾子被掀開,黑衣男子將扛在背上的小孩摔在地上,恭敬跪在地上。
“宗主,鬼胎拐過來了。”
屋內,傳來男子磁性卻隱忍著怒氣的聲音。
“小畜生放在這,出去。”
“是!”
等黑衣人摘下面罩走後,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緩緩走到地上的小糰子面前,黑靴踢了踢小孩的頭。
“那女人養的倒是不錯,看樣子倒是將你這鬼東西當個寶貝了。”
昏迷在地上的小孩突然睜開眼,一口咬住男人的靴子,男人猛地朝後退去,黑靴子立即被咬下來。
只見男人裹著的足布上血跡淋淋,男人陰戾地從桌子上摔碎茶壺,手握著碎片,在小孩的頭上劃了個很深的口子。
望著額頭鮮血淋漓的鬼胎,蕭玉琊語氣卻十分痛恨,他不解氣地拎起地上小糰子的衣服,怒罵道,“你可真是得了一個好娘,本座所受之苦,今日定要你千加百倍還來!”
回應他的,只有小孩一雙仿若跌入深淵,沉仇似海的眸子。
蕭玉琊陰沉著臉,“再盯著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吱呀——
房門開啟,蕭玉琊警覺地朝後看了一眼,那雙生出波瀾的眸子見到是下屬時才稍稍恢復了些平靜。
“宗,宗主,外面的人已經佈置好了,不知宗主要如何處置這陰胎?”
蕭玉琊勾起嘴角,吩咐道,“拿個繩子,先將他吊起來。”
“是。”
下人聽到吩咐,麻溜地起身,將地上滿頭流血的小糰子攥緊衣服提了上來,然後掛在了牆上的鉤子上。
“宗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你去外面備些柴火,記得,待會要是有人來,提前稟告本座。”
下人臉上堆著您請安心的笑容,隨即趕緊麻溜地掀開簾子退了下去。
下人走後,房間裡的男人開始從藥櫃裡配置五毒之物:石膽、丹砂、雄黃、礜石、慈石
一各個取出,放入爐鼎中,他忽然轉過頭朝掛在鐵鉤上的小孩看了一眼,陰惻惻地勾起唇角,“那女人定是平日裡天天看著你沒得玩吧?要不本座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