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羊肉的男人輕笑一聲,嘲諷他,
“也就你們這種蠢貨會被耍的團團轉,殺害你家人的兇手不是王貴是另有其人,蠢貨。”
“大人……”地上的男人話沒說完,被打斷。
“你別想提什麼條件,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你,我會答應一個殺人犯,但不會答應你這種賣國求榮的叛徒,你有什麼話留著到地下問。”
“我該去覆命了。”
男人手裡依舊拿著羊肉悠閒悠閒的起身。
“大人,我都招了,為何還要殺我?”地上的男人想起身抓住他的衣袖,被旁邊的守衛死死按住。
男人眼裡盡是不甘。
“我姜聶最痛恨的便是你這種叛徒,你自知,你還有家人在鏡國,還敢公然行刺朝廷命官,你可知一個命官是國家的支柱,鏡國亡了,你也討不到好,你家中的女子也會淪為他國娼妓,被他國任意玩弄。”
“不過,我看你就是個沒娘生養的。”姜聶冷笑一聲,將手中的骨頭砸向男人的頭。
隨即叮囑其他人,“他招了就給他個痛快,其餘幾人,加重刑罰,我要這些叛徒痛苦且清醒的狀態下疼死,不然對不起戰死在戰場的兄弟們,也對不起那些失去丈夫,父親,兒子的女子。”
“領命。”
姜聶走後,這裡又恢復原本的樣子,撕心裂肺的聲音此起彼伏。
翌日。
南惜若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聽到外面傳來嘈雜聲,她下床掀開窗戶一角檢視,就見一位夫人跪在地上,哭訴著。
“大人,我家老爺剛去世沒幾天,那朱縣令便霸佔了我的家產,還把我們全家老小都趕了出來,我也是實在不得已,只得厚著臉皮來求大人。”
“大人,請幫幫我吧。”
“王夫人快快起來。”傅承扶起地上的夫人。
“當初若不是你們護著我妻兒,哪有我的今日,王夫人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婦人跪在地上磕頭道謝,“多謝大人。”
南惜若合上窗戶,坐在凳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猜測婦人身份,傅承說護著他妻兒?
莫不是王貴的媳婦?
待會去問問柳淺淺就知道了。
南惜若洗漱完,來客廳找柳淺淺,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有陌生人的聲音,南惜若提起裙襬準備轉身離開。
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傅大人,原來這就是傅夫人的遠房表妹啊。”
“長相端正,只是儀態不佳,。”
南惜若轉頭看見一位身穿黑色官服的男人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男人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南惜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傅承趕緊出來打圓場,“姜聶,她有些怕生,你……”別嚇到她。
傅承還沒說完,男人一個閃身來到南惜若面前,突然劍直指南惜若,南惜若眼神瞬間變狠,做出防禦動作。
男人見她這反應速度不錯,收起劍大笑道:“這反應速度不錯。”
“我想陛下和許畫師打賭,這局陛下肯定輸的心服口服。”
南惜若感覺眼前男人莫名奇妙,突然出手,又突然收手。
傅承見是虛驚一場,鬆了一口氣,聽到男人說打賭,好奇的問道:“你說打賭?陛下和許畫師打賭什麼?”
姜聶沒有立馬回答傅承的話,眼睛一直盯著南惜若,突然問了一句,“姑娘你可有婚配?”
南惜若收起拳頭,轉身就走了。
姜聶也不惱,轉身問傅承,“你這表妹可有婚配?”
傅承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是出了名的姜閻王一見面就拿劍指人家,要是我,我也不想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