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若現在感覺自己渾身都難受,乏力,臉也火辣辣的疼,很冷,下意識的往熱源的地方蹭。
傅雲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女孩軟嫩嫩的小臉一直蹭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靠在他身上,軟香在懷,整個人就像一隻熟透的小紅蝦。
臉是紅的,耳朵都是紅的。
“好冷。”身上涼颼颼的,南惜若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嘴裡呢喃著,“有酒嗎?”
“酒?”
“酒有。”傅雲舟沒有多想,拿出酒壺給她。
南惜若閉著眼拿過一口氣喝了半壺酒,傅雲舟發現她是要喝酒,趕緊從她手中拿過酒。
“惜若,你不能喝酒。”
傅雲舟還以為她已經清醒了,看這狀態迷糊的很吶。
“這夢好真實。”
“酒還會辣嗓子。”
“早知道會死,就不跳江了。”
“捨不得我的阿舟。”
“嗚嗚~”
“我的阿舟。”
女孩的臉貼著他脖子,溫度燙的驚人。
聽到女孩跳江,男人臉色鉅變。
男人拿起火摺子,湊近一看,女孩的半邊臉高高腫起,嘴角的血跡還有些許殘留。
他心疼的輕輕撫摸女孩紅的半邊臉,女孩定是在那邊出現了意外,才會來到這裡。
“惜若,你還能起來嗎?”
這裡沒有女子,換女子身上溼掉的衣服成了棘手問題。
南惜若本就迷迷糊糊,喝了酒更是徹底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傅雲舟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女孩的回答,低頭才發現女孩睡著。
看著睡著的女孩,嘴角微微抑制不住的喜悅和寵溺。
“跟個小貓似的。”
看到女孩身上溼漉漉的衣服,他又犯了難。
“惜若,你先別睡,咱們先把衣服換了好不好?”
酒勁上來女孩軟的像一灘水,軟綿綿的掛在傅雲舟身上。
傅雲舟嘗試叫醒南惜若,嘗試了幾次沒有成功。
傅雲舟把南惜若放在自己床上,去箱子裡找出自己穿的衣服。
看著醉酒的的南惜若,他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最後心一橫,眼睛一閉,沉聲道:“惜若,對不起,冒犯了。”
傅雲舟用自己的腰帶矇住自己的眼睛,給女孩換衣服。
南惜若穿的是現代的衣服,傅雲舟不知道怎麼解,摸索了半天,也只把衣服的一個釦子解下來。
換衣服這個事情不是很順利,要麼是傅雲舟找到紐扣,不知道如何解開,要麼就是南惜若不配合。
“走開。”
“好癢。”
南惜若胡亂抬手拍打傅雲舟的手。
傅雲舟整得額頭冒汗,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指,不知何時也染上了紅暈。
“惜若,你乖一點,把衣服換了,不然你會受涼的。”
傅雲舟耐心的哄著,可惜的是不起作用,跟酒瘋子講道理?跟對牛彈琴差不多。
兩人拉扯間,傅雲舟整個人朝床上倒去。
兩人唇瓣碰撞在一起,傅雲舟被矇住的雙眼,布料下的眼睛瞪大的像葡萄一樣大。
偏偏還有個小酒鬼不安分,蠕動著嘴唇。
含糊不清的說著,“燒烤還賣果凍的嗎?”
“好吃。”
說著還吃了起來。
感受到那張不安分的唇,傅雲舟耳朵跟火燒了一樣,臉也是。
整個驚的從床上爬起來。
整個人站在那看似淡定,實則內心已經潰不成軍。
滾動的喉結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