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若冷冷道:“你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種下的因果怪得了誰?”
當初她就不應該手軟,直接把劉二狗殺了,也不至於留著劉二狗這個禍患,再來找傅雲舟的麻煩。
今天若是她不在,她不敢保證這麼多人的圍攻,傅雲舟能不能逃過去。
現在的傅雲舟不過只是幾歲的孩童。
劉二狗心中早已怒火中燒,要不是因為這個小娘皮當初把他抓去當壯丁。
他的父親也不會被人害死。
他的孃親也不會上吊自殺,妻子也不會被別人霸佔。
他現在這一切都是這娘皮所賜,他一定要殺了這娘皮,為家人報仇。
他迫不及待的對其他人說道:“大家小心那個紅衣女人,先殺了紅衣女子,再殺那個小屁孩。”
南惜若看著人數有些多,自知又是一場硬戰。
她懷疑自己今天就是衰神附體,那邊遇到刺殺,來到這邊又遇到劉二狗。
“殺……”
對面率先出手。
南惜若將傅雲舟給的草藥,粗暴的敷在傷口上。
手中的刀快速出鞘,迎面而上,曼妙的身形遊走於黑衣人中,短短几個回合,黑衣人全部倒地,他們的傷口都很整齊,都是脖子處,一刀封喉。
在阿婆那裡訓練時,阿婆曾告訴過她,招式有柔有剛,但最終目的只有兩種,要麼殺掉對方,要麼擒住對方。
遇到敵人收起慈悲心腸,只要對方有一口氣,都有可能反殺自己。
她在自己的世界放不開手,那邊科技發達若真出人命,她肯定少不了要裁縫機。
這邊沒有監控,也沒有采集指紋這種技術,無需保留自己的實力。
劉二狗就是給她的教訓,這次再放過劉二狗,下次被抹脖子的就是她。
傅雲舟遠遠看著這一幕,絲毫沒有懼怕之意,而是看的熱血沸騰。
心想這女子跟父親是什麼關係?為何會父親獨創的陰陽刀法?
父親曾告訴過他,武器不在多,而在武術精,這女子的刀法已經使得出神入化。
這女子到底什麼來頭
南惜若緩緩來到劉二狗面前,拿刀抵著劉二狗的脖子,冷冷道:“是誰派你來的?”
劉二狗眼神陰狠,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好色的混混,現在的劉二狗更像是條毒蛇,多了幾分陰狠毒辣。
南惜若心想,幾天不見這劉二狗變化不是一般大。
她對劉二狗的印象還停留在以前。
不過,她只是回去了幾天,傅雲舟就長這麼大了。
證明這裡已經過了好幾年,幾年的時間確實足夠改變一個人了。
劉二狗恨恨瞪著眼睛,憤恨道;“我只恨自己殺不了你,不然我定要把你挫骨揚灰,想從我這裡問出什麼?休想?”
小男孩見劉二狗眼神不對,趕緊提醒南惜若,“他要咬舌自盡。”
南惜若當即卸了劉二狗的下巴,還是慢了一步,劉二狗七竅流血,眼睛挑釁的看著南惜若。
沒一會就嚥氣了,南惜若面無表情的掰開劉二狗的嘴巴檢查。
看到舌根殘留的毒藥,她瞬間明白了。
原來劉二狗早有準備,在被打倒在地的時候,就已經悄悄把毒藥吞入腹中。
南惜若看著劉二狗的屍體,陷入沉思,這些人怎麼會潛伏在這裡?又為什麼要殺傅雲舟?
現在人也死了,什麼也問不出來。
也許,會有物件或者紋身之類的。
乾脆在劉二狗身上翻找起來。
傅雲舟過來問南惜若,“你在找什麼?”
南惜若看了看傅雲舟,回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