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這裡守著的人都被晚笙放倒了。
傅雲舟看著倒地的人,見晚笙身手不凡,心中有很多疑問。
他進入密室前,就聽到了兩人的談話。
晚笙是巫族人,身手不錯,為何前面不離開?
按理來說,這裡根本沒有能控制晚笙的東西。
黃冰兒帶著傅雲舟他們來到一處地下室。
傅雲舟看到又是黑漆漆地下室,心想,這母女倆是老鼠嗎?這麼喜歡打洞?
這個地下室與那邊那個不一樣,這個一進來除了臭味,更壓抑。
這裡不像地下室,更像地下的墳場。
“救命啊!”
裡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
傅雲舟提著黃冰兒加快了腳步,到最裡面時,眼前的一切讓傅雲舟這種身經數戰的人,也愣住了。
他的隊友被整整齊齊的綁起來,一個面如枯樹皮的女人,張著嘴巴吸食男人脖子上的血。
朱強看見這場面,雙目瞪圓,氣急了。
過去對著老女人的屁股就是簡單粗暴的一腳,他這一腳踢出去,傅雲舟和其他人聽見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女人癱軟在地。
“娘。”
黃冰兒掙脫開傅雲舟,上前檢視女人情況。
晚笙推開傅雲舟走到牆角,傅雲舟這才看見瞧見牆角還有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分不清是人還是什麼?
“隊長快救我們,老女人要吸我們的血。”
傅雲舟過去給自己人鬆綁,朱強扯下身上的布條給被吸血的男子止血。
男子雙眼迷濛,瞳孔渙散,全身癱軟無力。
朱強急切的說道:“小子,怎麼辦,他被吸血失血過多,怕熬不住了。”
“你先止血,我們今天就離開這裡。”傅雲舟乾巴巴的說出這話時,底氣是不足的。
他們回去需要一段路程,路程遙遠,森林裡的山崎嶇不平,就算回去,人早就沒了。
面對這突發情況,傅雲舟心中很自責。
“你們想救他?救不活了,他的血已經被我吸乾了。”女人瘋瘋癲癲的,滿嘴都是鮮血,她還伸舌頭舔血。
傅雲舟和其他人聽到女人的話,心中的本就燃燒的怒火,她一句話等於火上澆油。
所有人團團將黃冰兒母女圍住。
傅雲舟握緊拳頭,冷冷吐出一個字,“揍。”
其他人對著黃冰兒母子一頓拳打腳踢,“你們一群男人打我們女的,要不要臉?”
黃冰兒母女被打的哭爹喊孃的,傅雲舟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打不打女人。”
“分人。”
在傅雲舟這裡,道德,禮儀,仁義是需要分人的。
“孃親,我是晚笙啊。”
“你還記得嗎?”
晚笙靠近那團黑漆漆的東西,那東西抬頭,認出了晚笙,咿咿呀呀的張著嘴巴,什麼也說不出來,女人手腳被打斷,也站不起來。
若不是那算眼睛,真認不出晚笙前面這個是一個人。
晚笙上前抱住女人,哽咽道:“孃親,你讓我等的人來了,我們帶你出去好不好。”
女人搖了搖頭,晚笙鬆開女人問道:“孃親為什麼?”
“為什麼你不跟我離開?”
女人只是搖了搖頭,一滴淚落在晚笙手上。
“孃親,我們先出去好不好,我帶你出去看一眼太陽好不好?”
晚笙抱起女人大步往外走。
傅雲舟和朱強合力把失血的男子,帶出地下室。
黃冰兒母女倆也被拖了出來。
女人出來被陽光刺到無法睜開眼睛,她緊閉眼睛不敢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