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舟抱著南惜若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兩人離開後,裴沙才緩緩轉身,一動不動的盯著南惜若他們離開的方向。
眼中閃過痛苦,決然的神色,袖中的拳頭因用力而發白,臉色一寸一寸蒼白下去。
一股腥甜衝出嗓子,“噗。”
裴沙當場吐出鮮血,鮮血濺紅了白色的衣袍。
“殿下!”
葉子及時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裴沙。
裴沙仰頭看向天空,天藍色的天亮在他眼中慢慢黯淡,隨後變成了灰白色。
“惜若,為何不屬於我。”
“此生只求一人,為何到頭來也不屬於我。”
語氣辛酸卑微。
葉子和其他人扶著裴沙,葉子急忙為他把脈。
“殿下心鬱成結,夫君你們快把殿下送回去,我去熬藥。”
葉子話剛說完,裴沙的眼睛緩緩閉上。
“殿下!”
把旁邊的護衛嚇到了,要不是葉子出來主持局面,定是要亂做一團。
傅雲舟帶著南惜若來到馬車上,拿出金瘡藥給南惜若上藥。
南惜若心裡吶喊,先給我解開穴位啊!
我有手有腳我可以自己上藥,你們一個兩個都怎麼了?
偏偏傅雲舟不解開穴位,還自顧自先開南惜若的衣服給她上藥。
露出白皙潔白的肩膀,上藥的人喉結微不可察的動了動。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上好藥,南惜若拼命使眼色讓傅雲舟解開穴位。
她現在好後悔,當初怎麼不問問阿婆這穴位怎麼解。
現在的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任由人揉捏拿捏。
傅雲舟收起藥瓶,抬眸看著南惜若,南惜若立即示意他解開穴位。
“惜若。”說著修長的手指已經覆在女孩的嘴唇上。
女孩瞳孔猛縮,預感傅雲舟可能會做出格的事。
來不及了,一張俊臉貼近,嘴唇被男人的覆住。
瘋了。
瘋了。
傅雲舟也瘋了。
南惜若欲哭無淚,她今天遇到的都是什麼事啊。
貝齒被撬開,男人動作溫柔,大掌託舉著女孩的白皙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南惜若又再一次被迫承受著,人還活著感覺已經去世好一會了,女孩的唇變紅腫,傅雲舟才依依不捨的鬆開。
“惜若,你只能是我的。”
“你身上只能有我的痕跡,我的氣味。”
南惜若:“……”神經病啊!
能不能趕緊先解開穴位。
傅雲舟並不理會南惜若眼裡的控訴和請求,繼續我行我素。
男人頭緩緩往下移,到肩膀處停下,南惜若頓感不妙,就感受到男人的牙齒輕輕咬著她沒受傷那邊的肩膀。
從肩膀還在往下移,南惜若感覺自己身體怪怪的,酥麻酥麻的,一股顫慄直竄天靈蓋。
傅雲舟這個混蛋,快停下啊!南惜若在心裡哀嚎。
傅雲舟抬頭看著自己的傑作,露出滿意的微笑,“惜若,我永遠都不會再放開你。”
這三年,他總會在夢中夢見和女孩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他一直隱忍,不想嚇到女孩。
當,看到裴沙親吻女孩時,他憤怒極了,只是因為軍務纏身,沒能及時趕來,女孩就被輕薄。
三年前和裴沙見面,他就發現了裴沙的心思,只是他沒想到,女孩和裴沙會再次遇見。
若不是這次是裴沙救了女孩,他早就動了殺心。
傅雲舟越想越生氣,動作越大,南惜若感覺身上癢癢的。
傅雲舟的動作一直未曾停下,還隱隱有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