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蕭成亮搖身一變,成為了蕭侯氏所生的兒子,順理成章地當上了侯府的孫少爺。
就在此時,圍聚在此處的眾人皆已將這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聽了個明明白白。他們不禁紛紛搖頭慨嘆道:“哎呀呀,這蕭侯府可真是是非不斷啊!瞧瞧這一連串的瓜,一個接著一個,簡直讓人應接不暇。尤其是這位小金氏,當真是膽大包天,什麼事兒都敢摻和一手。”
正當大家議論紛紛之際,一直沉默不語的嶽江川忽然開口問道:“若是按照你們所說,那蕭成亮乃是花魁與蕭大義所生之子,其血液與蕭侯氏不相容倒也說得過去。然而令人費解的是,為何他竟連與侯爺的血也無法相容呢?難不成這蕭大義並非侯爺親生……”
話音未落,那邊的小金氏瞬間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扯著嗓子尖叫道:“絕無可能!大義絕對是侯爺的親骨肉,蕭嵐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竟然妄圖誣陷我們家大義,無非是想讓你那老爹獨自霸佔侯府的萬貫家財罷了!”
而這邊廂,蕭嵐聞得小金氏如此謾罵於她,只是微微努了努嘴,轉頭看向身旁的當當,語氣平靜地吩咐道:“給我掌她的嘴。倘若打完之後她仍不知悔改,繼續口出狂言辱罵於我,那你就自行出去領受責罰吧。”說罷,便冷眼旁觀,靜待後續發展。
噹噹得了令,上去啪啪開始扇小金氏,一連打了幾十下,小金氏的嘴已經腫成香腸,別說說話了,估計連開口都費勁。
這邊噹噹氣勢洶洶地打完小金氏後,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蕭嵐,滿臉得意地說道:“小姐,您放心吧!我已經好好教訓過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保證她再也不敢出聲搗亂啦。要是她膽敢再多說一個字,哼!我就立刻掏出我的獨門毒藥,直接把她毒啞,讓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再開口說話!”說著,噹噹還故意裝模作樣地伸手往自己的衣袖裡面摸索著什麼,彷彿真的準備隨時拿出那可怕的毒藥來。
蕭嵐見狀,急忙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噹噹的手製止道:“哎呀,好當當,算啦算啦!你可千萬別再嚇唬她了。畢竟她年紀不小了,可經不起這樣的驚嚇呀。萬一被你嚇得有個三長兩短的,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嘛!咱們得想個更巧妙的法子來對付這種人,不能光靠暴力和恐嚇喲。”
緊接著,只見蕭嵐畢恭畢敬地向著蕭振威深深鞠了一躬,並緩聲道:“祖父大人,依孫兒之見,那蕭成亮絕非蕭大義之子。想必他應是不知其生父究竟為何人,而這背後之人卻將此事蓄意栽贓於蕭大義頭上。又或許就連那花魁本人,都誤以為蕭成亮乃是蕭大義的骨肉呢!總而言之,最終的事實便是——蕭成亮非但並非我們蕭侯府的血脈,甚至與侯家也是毫無關聯啊!祖父,您對此事作何看法?......”
聽完這番話後,蕭振威只覺得如墜冰窖般通體生寒,心中不禁慨嘆道:“唉,果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娶妻當娶賢’吶!想我蕭侯府,就因為這麼一個小小的金氏,如今竟然落得個子嗣凋零、後繼無人的下場。若不是我的長子聰慧過人,再加上還有那般得力的青梅竹馬從旁協助,恐怕早在那小金氏的算計之下命喪黃泉嘍!”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蕭侯氏突然開了口:“蕭姑娘……”話剛出口,只見她身形一動,膝蓋一彎,竟然直直地朝著蕭嵐跪了下去,那架勢彷彿下一秒就要重重地磕下頭來。
蕭嵐眼疾手快,早在蕭侯氏將要下跪的瞬間,一個閃身便敏捷地躲到了一旁。與此同時,她口中急切地喊道:“哎呀!你可千萬別跪我呀,這會折我的壽的!我跟你可是無冤無仇啊!”
聽到蕭嵐這番話,蕭侯氏趕忙停下了即將磕頭的動作,緩緩站起身來,滿臉焦急之色地對蕭嵐說道:“求求蕭姑娘您行行好,告訴我吧,我的孩子到底被他們弄到哪裡去了?”她的聲音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