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有些警覺,他時刻牢記著大反派病弱體虛的人設,毫不猶豫就擋在隋簡身前保護他,然後狐疑對紅衣女子的道:“你跟我們無緣無故無親無戚,問我們名字做什麼?”
不會是什麼巫蠱之術,拿到他們的姓名扎小人詛咒他們吧?
雲深合理懷疑,不然對方幹嘛要問他們的名字?
大概的被當眾質疑,紅衣女子立馬不爽了,她指著雲深鼻子罵道:“你只是順帶的,滾一邊兒去,我要的是他。”
她自信滿滿的高昂著下巴,驕矜倨傲的對隋簡說:“我爹是太珩宗掌門,跟了我以後自然是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麼資源都可以,你看如何?”
被嫌棄了的人參精:“???”
合著還有人當街搶人的,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了?
隋簡作為被搶物件都還沒如何呢,雲深卻要氣炸了。他朝紅衣女子狠狠翻了個白眼:“你是太珩宗掌門之女,那我還是劍宗宗主流落在外的親兒子呢。”
“你也不打聽打聽他有沒有物件你就上趕著倒貼,你這叫什麼?你這叫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人參精叉著腰,雄赳赳氣昂昂,像只炸了毛的貓,瞧著不但不咄咄逼人反而可愛得緊。隋簡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眼底全是藏不住的笑意。
“你!”
紅衣女子氣得臉漲紅,尤其是雲深說完以後那些圍觀的人紛紛投遞來異樣的目光,交頭接耳的指指點點更是她極度難堪。紅衣女子身為太珩宗宗主唯一的女兒,從來都只有別人對她阿諛奉承的份,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她陰沉著臉,手中長鞭一甩,鞭尾便朝著雲深的臉抽去。
她不但氣惱雲深對她的羞辱,更是看他那張漂亮的臉不順眼得很。
雲深這段時間的訓練可不是白練的,他一個下腰後仰就輕鬆化解了紅衣女子的攻勢,然後一手抓著鞭尾繼續指指點點:“哇!你這人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呢?還講不講理了。”
紅衣女子試著用力拽回鞭子幾次都不成功,又被雲深說蠻不講理,當即就紅了眼睛吼道:“我看上的又不是你,你一直在這狗叫什麼!”
他狗叫?雲深更生氣了,怒火一上頭想也沒想就道:“這我物件,你說我狗叫什麼?”
紅衣女子臉上一僵,眼中閃過一抹窘迫,但她很快又強裝鎮定道:“物件而已,又不是結了的道侶,我憑什麼不能公平競爭?”
被她不要臉的言語震驚到雲深:“???”
“你可真是,三得明明白白啊。”
雲突然就不氣了,反而覺得跟對方計較的自己有點犯傻。
“你跟她置氣什麼?我又不會被搶走。”
“手磨痛了沒?”
這時享受夠了人參精維護自己的感覺的大反派終於插手了。他伸手握住雲深的手,讓他鬆開紅衣女子的鞭子,而後握著他的手抬起攤平,湊到嘴邊輕輕吹氣。
熱氣吹在敏感的掌心肉上,雲深只覺得又麻又癢,他窘迫的連聲說:“別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