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深瞪圓了雙眼,當意識到他說了什麼以後倒吸一口冷氣,抖著手指你你你了半天,然後拼命的掙扎,可惜都被無情鎮壓了。
雲深被丟到了床上,掙扎間,床幔被拉扯散落了下來,將床內的光景全擋在帳內。
一隻蔥白如玉的手掙扎間攥緊了紗幔,隱忍的青筋微微凸起,下一瞬被另一隻更為寬大的手強勢插入指間,收攏握緊拽了回去。
人參精被裡裡外外吃了不知多少遍,各種意義上的吃。尤其是腳踝骨和鎖骨,簡直就是重災區,全是牙印。
雲深憤恨不已的咬牙,心中腹誹大反派是不是屬狗的,怎麼那麼喜歡咬人參!
自己慘兮兮的,反觀大反派非但沒受影響,還精神奕奕的起身穿衣服。
人參精越看越來氣,氣鼓鼓的抓著軟枕朝隋簡砸去,後者也不躲,還走上前來靠近了讓他繼續砸。
人參精更氣了,撇著嘴哼了哼,扭頭一翻身,拒絕搭理他。
隋簡失笑出聲,抬手摸了摸他柔軟的頭髮,輕聲哄道:“乖,好好休息一下,我有事要去找左奇,很快就回來陪你。”
雲深嘀咕了一句:“誰要你陪啊,快走快走。”
隋簡又好氣又好笑,只覺得人參精越來越恃寵而驕了,都敢攆他走了。
他到底沒說什麼,而是在雲深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才起身離開。
沒了隋簡陪著,本來還覺得乏累的雲深反而睡不著了,他乾脆也起了身,換好衣服後進了煉丹室開始研究丹方。
另一邊,隋簡去了書房,左奇已經在裡面恭候多時。
“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他直奔主題,多餘的廢話一句都沒有。
左奇道:“天元秘境之內有一處沼澤可能孕育有土元素之心,但天元秘境下一次開啟時間是半年後,屬下暫時無法將其弄到手。因為沒有掌握主上的行蹤,十大宗門那邊最近沒有什麼動作,墨鱗如今已經成功混成了內門核心弟子,據他了解最近浮光和趙隨雲似乎一直待在劍宗劍冢之中沒有出來。”
他一股腦的將重點全說了出來,隋簡聽到劍宗劍冢時神情明顯有些微的觸動。
他漫不經心的捏著茶盞的杯蓋輕輕轉動,斂著眉眼低頭沉思。
左奇不敢打擾他思考,便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不知過了多久,隋簡將手中已經涼了的茶水放下,對左奇道:“讓探子繼續關注,暫時不要妄動,至於墨鱗那邊……”
他突然抬起眼皮,眼底暗光微閃,眼神像開了刃寒光凜凜的刀。
“讓墨鱗想辦法潛入劍冢,找出我曾經留下的那把本命劍。”
左奇問:“是將它帶回來給主上嗎?”
“不,不是帶回來,而是摧毀它。”
隋簡的回答讓人出乎意料,他靠著椅背雙手交握,神情涼薄之中摻著幾分嘲諷的意味,好似不是在談論與自己心脈相連的本命靈劍一般。
“可是本命靈劍被摧毀,劍主人不是也會遭到反噬嗎?”
左奇不太贊同他的做法,忍不住心急的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