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來的,並非是為了爭奪水元素之心。
見人參精自己把自己開導好了,隋簡也就沒多做解釋。
很快就到了丹師大賽最後一場決賽開始的時間,隋簡將雲深送上了比試臺,而後轉身坐到了離比試臺最近的第一排,以防萬一。
雲深跟段凌飛不對付,對方風度翩翩的朝他稽首見禮,雲深虛偽的假笑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的橫向往旁邊挪,直到跟段凌飛之間有一丈遠才停了下來。
人參精的嫌棄和厭惡一點都不帶掩飾,段凌飛臉上的笑容險些掛不住,但眾目睽睽之下又不好發作,他只能晃開玉骨扇扇了扇掩飾尷尬。
這次比試的主持人還是上次那名魏姓的虎牙少年,他好整以暇的在兩人之前掃視了一番,看夠了戲以後才露出一顆虎牙笑著道:“想必兩位已經知道最後一場比試的規則,我便不再多費口舌再說一遍了。”
“若是兩位沒有異議,那麼就可以開始了。”
二人道沒有異議,虎牙少年推至場邊,與作為最後一場比試判官的方陵站到了一起。
他側身彎腰,小聲與方陵耳語:“你說他們二人誰會勝出?”
他不待方陵說話有自顧自道:“那個叫雲參的小朋友太年輕了,也不夠段凌飛沉得住氣,不過倒是極有靈氣。”
方陵睨他一眼:“賭癮又犯了?”
虎牙少年連連擺手:“沒呢沒呢,只是賽前猜測罷了。”
他說著畫話鋒一轉,用欣賞後輩的目光看向雲深道:“不過我倒是比較看好那個小朋友。”
方陵問:“為何?方才不是還是他太年輕?”
虎牙少年摸了摸下巴,神情糾結:“我也不知道為何,但直覺告訴我他會贏。”
方陵失笑,拍了拍他肩膀:“那你這次可能要賭贏了。”
臺上,與段凌飛各自佔據比試臺的雲深已經喚出了一鼎紫雲寶鼎。
九州鼎乃神器,縱觀整個修仙界,仙器雖然也極為珍貴稀有,但九級以上的煉器師未必不能煉製出來,而神器則是真正的天地初開便存在先天寶物,數量是室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屬於一出現必定人人爭搶的存在。
所謂懷璧其罪,這丹師大會如此多人關注著,他自然不敢隨意將九州鼎拿出來,是以才會借了方陵的煉丹爐。
紫雲寶鼎雖比不過九州鼎但也是個仙器,雲深剛把它拿出來就引得無數丹師垂涎不已,雖然它的品階只是下品仙器,但對很多丹藥師而言已經是不可得的丹爐了。
雲深提前了好幾天和紫雲寶鼎磨合,所以使用起來還算順手,只是始終比不過九州鼎就是了。
雲深將所需要的靈植一一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他的靈力一分三十六,同時對三十六種靈植進行淬鍊之餘,他還能分出心神來觀察正對面的段凌飛。
也是這時他才發現對方居然也與他是同樣的操作,顯然對方淬鍊靈植的實力與自己旗鼓相當。
段凌飛果然是個硬茬,雲深不由得更謹慎了起來,力求將每一顆靈植都淬鍊值達到百分百發揮它全部的藥用價值。
對方不好對付,雲深不敢再分神,之後無論是煉化還是梳理都沒再多看段凌飛一眼,專心致志的將所有藥液融合在一起,然後凝聚成丹。
段凌飛比雲深更早結束,淺紫色的丹藥在丹爐之中靜靜懸浮,而後受著他的靈力牽引落入了他手中的瓷瓶內。
雲深正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對手卻提前完成了煉製,這無疑會大大的影響到他的心態,可雲深很沉得住氣,全然沒受到一點的影響。
沒能看到人參精自亂陣腳的畫面,段凌飛頗為遺憾的嘖了一聲,而後立馬收到了一個帶著殺意的眼刀子。
他順勢看去,果然對上了隋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