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正在新家裡忙碌的大家,靈羽的內心卻是有些可惜。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卻是失憶的狀態,不過這個詩意,其實是靈羽故意把自己整失憶的。
一件事發生的可能性是有的,但卻不一定能確認其有沒有“1”,可靈羽能做到。祂知曉了一切會的“1”,或者說,他算到了那個真正的“1”,而當其中一個可能達到“1”時,其他的所有,只會是“0”,只剩下“0”和“1”之後,靈羽就只需要考慮唯一的“1”,而不需要去想近乎接近無限的“0”。
好訊息是:如計劃中一樣恢復了記憶,一切都沒有超脫自己的掌控之中,如自己的想法一樣,還在繼續演繹著。
壞訊息是:完全沒有超脫自己的計劃,極其的平淡,正常的發展著,沒有任何的問題。
即使靈羽還非常期待自己的計劃出問題的,因為這也意味著,出現了不確定性。
而出現了不確定性,又會有什麼問題呢?答案很簡單,就是結局的不同。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後能發生意外的點,都沒有任何的意外。那麼結局,也就確定了。
祂會殺了祂,然後由自己登上頂峰,成為那特殊層次的存在,就這樣一直的漂浮下去。
在這個世界,在所有的世界漂浮,或許,還會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開。
就這樣不斷的尋找,不斷的失望,永遠都不會有結果。一直下去,平淡,無聊,而又令人絕望。
事實上,靈羽其實非常開心,因為現在的祂,還有著凡厭。
回憶的畫面湧上心頭,那是凡厭唯一一次對不起靈羽,至少在祂自己看來,是這樣的。
凡厭趴在靈羽的懷中,抱著對方,面容痛苦,語氣顫抖的喊著:“羽,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是這樣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聽著懷中凡厭那自責的話語,靈羽也是拍著祂的後背安慰道:“沒事的,厭。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這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這麼自責——厭。”
“可是,沒了,一切都沒了,都是我,都是我的自大造成的,如果不是我的自以為是,他們本不用可以死的。”
顫抖的說出這句話,凡厭的內心只有無盡的自責。又彷彿是在忍耐著什麼,表情掙扎著。
看著祂這副痛苦的模樣,靈羽也是抱得更緊了一些,溫柔的說道:“如果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不用忍著。”
“啊——明明,沒有人類的淚腺的,為什麼,還是會哭出來啊!哈啊啊——”
“沒事的,沒事的。”
“但,一切都結束了啊,他們,他們是你的朋友啊!可是他們,卻全都死了啊!不只是那些傢伙,你真實的世界,到過的足跡,全都沒了啊。”
“但結局已經是這樣了,以成既定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安心的尋找能到達的美好吧。”
“可,這是因為我啊,是因為我猜錯了物件,才會導致對抗的事物是錯誤的。這樣的話,他們就不用死,所有的一切都不會被毀滅,我就可以一直陪著你了啊。”
“沒事的,至少在那無盡的黑暗中,還留有了至少一絲的光亮,不是嗎?”
“或許吧,可如果是靈羽你來的話,就絕對不會變成這副樣子了呀。”
“不要這麼說,我支援著你,無論是對是錯,我都承認著你,我只是做了一件,作為朋友,應該做的事罷了。”
凡厭自嘲的笑了笑“呵呵。”隨後說道,“我沒有靈羽你那強大的頭腦,卻還是自以為是的選擇了敵人。可現實卻告訴我們,我們的敵人根本就不是命運,我們根本不需要反抗命運,因為命運都只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我們需要對抗的,是另一種層次,但,時機已經完全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