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風千韻一招手,黃貴立馬就屁顛到了她的面前,就像一條哈巴狗似的。
腦門痛那算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命!
風千韻指著垃圾箱裡的那條毛巾對黃貴說道:“用這個毛巾把你的頭給包住。”
“啊?”黃貴聞言長大了嘴巴,不是吧?這條毛巾?這條毛巾還不光是髒的問題了,它被扔在垃圾箱裡面,誰知道它成為垃圾之前它是做什麼用的?
若是別人洗臉的也就算了,那如果是用來擦拭身體其他部位的呢?
如果是個美女用過的也就算了,如果是個噁心猥瑣的男人呢?
更別說這毛巾之前的主人身上有個什麼毛病的。
“你戴不戴啊?”風千韻催促道。
“戴,戴!”黃貴連忙伸手去抓那條被垃圾埋了一般的毛巾,“您說話,別說是毛巾了,就是一條蛇,我也能將它盤頭上了!”
黃貴三下五除二就將毛巾包裹在了自己的頭上,遮住了他腦門上的傷。
雖說這回傷是看不見了,但是黃貴現在的形象跟個印度阿三似的,滑稽死了,風千韻都差點笑了出來。
“好了,我們走吧。”風千韻忍著沒有笑,不能笑,要正經,正經了看起來比較有威懾力哈!
黃貴跟著風千韻離開了小巷,然後上了一輛計程車,一路上,那位的哥頻頻地透過後視鏡看黃貴。
黃貴本來心情已經差到谷底了,你說他身體遭受了重創,他不但要忍著疼痛,還要擔心自己的小命,如今還要受到別人嘲諷的眼神的洗禮,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才會接這樣一筆生意,去***一百萬,去***杜青飛,下次別讓老子再看見你!
到了酒吧之後,黃貴領著風千韻進了酒吧,那酒吧和之前韓莫珏的那家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了,韓莫珏開的那是有檔次有品位的正規酒吧,而現在黃貴帶風千韻去的,場所很隱蔽不說,這裡面到處都有一股讓風千韻難受的味道。
現在時間還早,酒吧還沒有開始營業。
酒吧裡的服務生正在打掃著,昨晚一夜留下的菸頭落了一地,地上甚至還有用過的tt。
其中一個服務生認出了黃貴,只是黃貴今天的打扮讓人委實不敢恭維。
“貴哥,你今天這是什麼造型?”
“不懂別問,這是今年最流行的殺馬特造型知道不?殺馬特!沒見識的一邊玩去,少在我面前晃悠!”黃貴吼了一嗓子,其實他是丟人,所以故意吼得那麼大聲的。
那服務生知道一些黃貴的事情,他一兇就不敢多說話了,趕緊掉頭離開,一邊走一邊心裡還想著,什麼“殺馬特”,我看你是“洗剪吹”吧!
“等等,大蝦人在哪裡?”黃貴又想起來自己今天是來找大蝦的,又叫住了剛才的那個服務生。
黃貴找大蝦,這很正常。於是那個服務生指了指樓上,“昨晚搞上一個妞,在樓上快活了一夜,估計這會兒還睡著呢。”
“哪個房間?”
“走廊盡頭右手邊的那個。”
黃貴問完看了一眼風千韻,等待著她的指示。
“上樓去找人。”
“是,是。”黃貴小心翼翼的模樣落在酒吧裡面其他人的眼裡,讓大家大為吃驚,方才見到黃貴和一個小女孩一起進來的時候大家以為黃貴又在欺負哪家的小女孩了,誰想到情況似乎是相反的。
這就奇了怪了。
正如那個服務生說的,那個叫大蝦的男人此刻就在房間裡睡著呢,光著身子懷裡還摟著昨天晚上與他纏綿了一宿的女人。
風千韻和黃貴進來的時候他正睡得香甜,許是昨天晚上太過操勞了,讓他睡得很沉,有人進了房間都不知道,依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