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南溪可不管它們懂不懂,轉頭對著饅頭很不滿意道:“它們都進來那麼長時間了,你們居然現在才壓制得住,損失那麼多糧食,罰你們一個星期不許吃飯。”
她說不給吃的就真的不會給。
它們不想死,就只能喝靈泉。
它們很喜歡喝那水,可天天喝,也想吃飯啊!
只有米飯和肉才能給它們帶來飽和感。
都怪它們這些破狼,害得基地餓一個星期。
被兇,也不敢生氣,更是獻殷勤的給老大叼來凳子,擺放上果盤。
邊邊還學會了磨咖啡豆,給她衝杯咖啡。
沐南溪戲也看夠了,摸了摸邊邊的狗頭,“幹得不錯,繼續發揮。”
說完又賞賜邊邊一顆糖。
饅頭也想吃。
笨生的狗頭蹭蹭沐南溪,“汪汪汪……”
沐南溪裝看不懂,它又叫了兩聲。
見沐南溪真沒有要給它的意思,可憐巴巴找邊邊要。
邊邊哪捨得啊!
獅子老虎它們也都把沐南溪給圍了起來,每個小可愛都跳著它們認為最帥的舞,就為了讓她開心。
它們要吃糖。
吃香香甜甜的牛奶糖。
沐南溪靠在椅子上,欣賞著它們花樣舞蹈。
如果這個時候有個人給她投食就好了。
正想著,她就感應到顧西洲回來了。
他剛上樓,就被拽進空間。
風塵僕僕,她嫌髒。
顧西洲也很識趣,在空間的浴室裡沐浴更衣。
用鮮花泡澡,把自己從頭到尾都洗得乾乾淨淨,還醃入味,出來都是香香的。
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被一條白色的浴巾裹著。
晶瑩的水珠還掛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在光線下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他的頭髮溼漉漉地,散發著清新的香氣。
顧西洲走出基地,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心中湧起一股想要誘惑她的衝動。
他邁著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沐南溪靠近。
每走一步,他身上的香氣便愈發濃郁,彷彿在空氣中編織出一張無形的網,將沐南溪緊緊地籠罩其中。
沐南溪回頭,竟然看到這麼騷包的一面。
即使老夫老妻了,心跳還是不由自主地加快,臉頰也漸漸泛起了紅暈。
當他走到沐南溪面前時,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聞聞,這是什麼花的味道。”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沐南溪聲控極其厲害,這聲音簡直引人犯罪。
被他撩的不要不要的。
“死男人,再撩我,我把你按牆上。” 沐南溪坐直,一把抓住他的浴巾,眸光盯著他健碩的身體毫不避諱。
顧西洲更開心了,“喲,我媳婦不僅敢直勾勾的看著我,還想把我按在牆上。”
“我還沒體會過被按在牆上是什麼感覺,來教教我。”一想到被自己媳婦按在牆上,他就越ヾ(o???)?ヾ。
沐南溪是那種撩完就跑的人,她正想鬆手,顧西洲已經一把抓住她,“別急嘛,這裡又沒牆,又那麼多小可愛們看著,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沐南溪整張臉都紅了。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些小可愛們能聽懂人話。
如果在這樹下發生點什麼,等同於在大街上發情。
顧西洲抓她的手,正要鬆開浴巾時,沐南溪忙給他蓋上。
“別,別在這裡。”
靠,這樣的邀請,哪個男人能扛得住。
這女人純純誘惑他呀!
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