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南溪這一聲吼,嚇得顧西洲直接把眼淚憋回去了。
顧西洲委屈巴拉地叫:“媳婦。”
沐南溪直接懟,“媳婦個屁。”
她都要懷疑,到底她是女人,還是這廝是女人。
媽蛋,一哭起來,比她都能哭。
“你兇我。”顧西洲。
“我就兇你怎麼滴,你有本事兇回來啊!”被寵的人,有恃無恐。
顧西洲也就那麼一下下。
他是太害怕了。
才會一下子沒崩住。
當他真實地把人抱在懷裡,才能感覺到她回到他身邊。
現在媳婦說不許哭,他眼淚一抹,鼻涕……
他只好鬆開手,轉身走向桌前,拿紙省。
不過他也是要臉的。
知道自己現在很難看,轉過一邊不去看她。
沐南溪被他這小動作逗笑了。
“怎麼,我的小郎君,現在知道要臉了,剛剛哭得不是很大聲嗎,要不要再借你肩膀一次。”
“誰是你小郎君,我是你夫君。”顧西洲反抗。
沐南溪現在成天看小說,都看入迷了。
比如她前幾天看的小說。
《重生古代,我的嗲精小郎君輕輕愛》
《男女多少之我的郎君排排坐》
《女尊之我的郎君有五六七》
《穿越古代,我的戲精郎君有點多》
最少的都有五個郎君,多的十幾個之多。
別以為他不知道被稱之為夫君的只有一個,郎君可以有無數個。
沐南溪笑他,“喲,這就宣佈正宮的位置了。”
沐南溪天生就是個腐女,就想看色色。
那種一對一的劇情已經不足夠吸引她了。
大女主後宮文反而能吸引她的眼球。
“不,我不只是要下宮的位置,而是你全部的位置,誰也別想插足。”
這一點上,顧西洲絕對可以稱之為醋罈子。
只要有男人靠近些,他都渾身不得勁。
更別說如果哪天沐南溪告訴他,她喜歡上別人了。
到那時,他估計不只是瘋那麼簡單。
沐南溪才不管他。
“我只是嫌男人煩,也沒心應付那麼多個。”
“但你要敢出賣我,或給我在背後拈花惹草,那就別怪我手上的剪刀。”
沐南溪從來不會承認自己是個好人。
敢做,那就得承受她的怒火。
一根已經髒了的黃瓜,她是不會要的。
如果被她發現,這根黃瓜髒了,還用到她身上,那麼,他最好提前想好,埋哪裡。
要不然,她將會讓他永遠地記得,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顧西洲稀罕她稀罕得不得了,又怎麼可能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他三指向天,“我發誓,如果我敢背叛你,天打五雷轟,?讓無盡的痛苦折磨我每一根神經,永生不得安寧,生生不得好死。”
沐南溪可不是小姑娘,這種張嘴就來的誓言,她是一個字都不信。
但如果犯了,她有的是辦法實現。
“行,看在你道歉還算誠懇的份上,就原諒你這一次吧!”
話音剛落,就迎來顧西洲狠狠地愛。
溫柔的觸碰瞬間轉化為強烈的渴望,他緊緊擁抱著她,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脖頸,熱烈地回應著。
他們的唇齒相依,他的吻霸道而又充滿柔情,探索著她的每一處角落。
輕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引得她一陣輕顫。
她的回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