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隊隊長上前,那兩人放開周明的手,站到一邊。
他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誤會,誤會,我看你是膽肥了,居然敢偷雞。”
隊長抬棍就打在周明身上。
“拍!!!”
直接打在他的屁股上。
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周明疼得臉都扭曲了。
他嘴裡發出,“哎喲哎喲”的叫聲。
在地上扭來扭去,就像一條被踩了尾巴的蚯蚓。
不斷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真只是過來看看雞的情況,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養豬,但並不知道豬舍有報警裝置。
所以他才到雞場的時候,那麼大膽。
更不知道,每個場都有每個場的管理,這些巡邏隊對誰負責哪個場一清二楚。
他想狡辯不可能。
哪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隊長打十幾下,就讓身邊的人上,繼續打,就像在打地鼠一樣。
周明被打得鼻青臉腫,頭髮也亂得像雞窩。
雞場的管理人在聽到報警後,第一時間就衝過來,不過比巡邏隊慢了那麼一丟丟,一直在一旁看。
等他們打停後才上前,“晦氣的玩意,我管理的雞場才沒有你這樣的偷雞賊。”
“拉到周隊那。”他說的周隊是周偉民。
管理著整個養殖場。
周明偷雞不成,還被打個正著,簡直倒黴到家了。
到周隊那,那他還有活路嗎?
顯而易見。
但他不傻,這南溪基地要是和沐南溪沒有一點關係,不可能。
反正都要死,還不如把她拖下水。
“你們沒資格打我,我要見沐南溪。”
此時他並不知道沐南溪就是這的老大。
一路嚷嚷著要見沐南溪。
大晚上的,遇上這種事,要多鬧心有多鬧心,有一個七天不洗腳的傢伙脫下鞋子,拉出兩條襪子直接塞到他嘴裡。
“消停點,吵死了。”
那味啊!!!
別提有多酸爽。
要吐吐不出來,差點兩眼翻白,就過去了。
當人丟到周偉民跟前。
他想說他要見沐南溪。
嘴被堵住了,什麼也說不出來。
巡邏隊小隊長在周偉民說,“剛剛我們抓他的時候,他說過要見沐南溪,我看名字和我們基地同名,這才把人帶過來,讓周隊你定奪。”
正常這種情況,打個半死,再丟出去自生自滅。
巡邏隊不知道沐南溪是誰,但周偉民知道。
讓人把他嘴裡的臭襪子拿下,沉聲問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一雙冷眸卻死死盯著他,但凡敢說一句假話,直接剁了餵狗。
周明聽他這麼問,就知道沐南溪在基地裡地位一定不簡單,頓時感覺自己又能了。
他先是從地上站起來,還想提要求。
周偉民道:“想好了再說。”這句話震懾力十足,即使周明想坐著說話,也只能忍下了。
“我是誰,等見到沐南溪你們自然就知道了。”
他不傻,自然不會說自己是沐南溪的未婚夫。
或許能震懾他們一時,但以他對她的瞭解,只要知道他是誰,估計面都不會見。
說不定這基地已經有她的野男人,為了自己的地位,直接殺人滅口。
他端著,等沐南溪親自來見他。
他說得一點都沒錯。
周偉民擔心出岔子,大半夜的,也不好打擾老大,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差這一時半會。
“先把人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