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一把抓住頭髮,往後扯。
頭髮老快被他扯掉一大塊,“啊!!!”的一聲慘叫。
忙求饒,“疼疼疼,你個死男人,快放開我。”
她想還手,男人人高馬大的,沐南青根本動不得他分毫,反而把男人惹怒了。
死死抓著不放,“跑,我看你往哪跑,識相的,快把東西拿出來,要不然,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沐南青就是仗著現在是法治社會,男人也只是嚇唬嚇唬她,不敢真動手。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就是殺了我,也沒有。”
男人確實不會殺她,目光卻落在沐南青那漂亮的臉蛋上。
有錢人家嬌養出來的千金小姐,二十左右,那臉蛋嫩得都可以掐出水來。
一身緊身衣,包裹著完美的身材,前凸後翹,高低起伏的前胸。
尤其是男人這種,四十幾年的老男人,好久沒碰女人了,看得心癢癢,直流口水。
當場把人拽到懷裡,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四處遊走,下手更是沒輕沒重,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吐出的話,更是粗鄙不堪。
王媽想推都推不了。
高檔別墅,離左右鄰居又遠,狂風暴雨,就是喊破喉嚨,別人也聽不見。
這個節骨眼,就是聽見了,估計也不會有人出門。
他先從桌上扯下一塊布撕了,把她手綁住,才轉身一腿踹向王媽,拿起凳子就砸向她。
要不是她躲得及時,人都被砸死了。
王媽跪在地上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那是她女兒,又不是沒陪男人睡過。
只不過是從周明那公子哥換成這個老男人。
一身肌肉,看著就很有勁。
不虧。
如果,他想,讓她伺候也行。
王媽頂著張豬頭臉,才起的念頭,被男人瞪了一下,就閉了嘴。
沐南青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沐南溪在監控裡看到這一幕。
這也太太太辣眼睛了。
沐南青上哪找了這麼個男人。
她那小身板,能吃得消嗎?
陳嘉蘭歪著頭就在往螢幕看,她立馬把手機蓋下,“那個,那個,地裡的菜要澆水了。”
“呃……”陳嘉蘭看著外頭下得都將整個城市淹沒的雨,無語了。
沐南溪尷尬地笑了笑,“我意思是,我們該給菜施肥了。”
“施肥?”那不是昨天才施完嗎?
既然她不想說,她也不勉強。
點頭對沐南溪道:“那個姐,我還有醫書沒看完,就不去了。”
沐南溪第一次撒謊,錯漏百出。
但沐南青的事,她一個人知道就好,還是別汙了小姑娘的眼。
昨天答應給的種子,就有人上門詢問,沐南溪報了數後,讓徐媽收錢點數,給東西給人家。
也不是人人都會種,不懂的,可以向楊叔學習。
不是她有多聖母,而是不想這些種子和苗給不會種的人糟蹋了。
這是末世來,賺的第一桶金,不多,有幾根小金條。
可那些東西是她從超市和農場主那薅來的,零成本。
小賺一筆後,心情美美。
以前沒有陳嘉蘭,她逼自己學點包紮用藥,有了陳嘉蘭以後,醫書她看都不想看。
專業的事,還得交給專業人士。
離飯點還有些時間,不如提升技能。
她發現自從有了體能和靈敏度後,她每次幹什麼也好,做各項訓練也罷,體能和靈敏度都有變動。
只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