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成為天下無敵,也無法擺脫自己的命運。
所有命運饋贈的禮物,都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高光忽然明白,這就是他新生後需要面對的事情。
所以這其實不是新生,而是重生,不同的世界相同的展開。
不過是重新再來一遍而已。
想到這裡,他哈哈大笑:
“難怪到現在都沒人評論,怕不是根本沒人看吧?”
(作者惱羞成怒,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
“怎麼能這麼說!
怎麼好這麼說!
你怎麼敢這麼說!”
接下來便是一些難懂的話,一時之間到處都是什麼“新人新書”,什麼“新開始”之類的廢話。)
高光鬨笑著,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想想看吧,另一個高光是怎麼死的,林東和林易東又是怎麼涼的。
這便是一種必然,寫不好小說的作者,筆下的角色也都是那麼的悲哀。
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在僅有的字數里,很快就再不會有人提起。
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有人知道他們。
自然也不會有人記得他們。
不要說什麼我記得,死去的角色不會因為這樣而復活,那只是昨天的一場失敗而已。
也不要說我根本不知道,沒有人會因為這樣而在意,死去的角色只是昨天的一場大雨。
一本小說一堆角色,雖然他們身影子還出現作者腦海裡,在他的筆下中早已沒有這些角色。
,!
那只是一堆角色一本小說一場夢,不會把殘缺的注意力留在這裡。
在作者剩餘的世界裡,不該有這些角色,也不會再有這些書。
喔,為什麼不能看下去,又說什麼不好看。
如今雖然沒有讀者,作者:
“我還是我自己~”
(旁白戳聾了自己,耳朵聽不到聲音之後,這世界美好極了。)
說什麼這小說真垃圾,說什麼作者寫的什麼玩意兒。
如今就算依然沒有一個讀者,作者仍然自由自我,永遠高唱他歌:
“我還是我自己~”
走遍千里!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
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
哪會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高光忽然唱歌,在擁擠的公交車上,當週圍所有人不再關注他。
你當這本書是浮誇吧,誇張只因作者很怕。
似木頭、似石頭的話,寫出來的東西得到注意嗎?
但只在小說裡浮誇,好像是沒有用的。
高光終於還是從夢中醒來,他好像記得自己在夢中唱了歌,但又不記得到底唱了什麼。
隨手開啟電視機,一個男人拿著吉他,彈唱著他沒有聽過的歌:
“可是雪啊、飄進雙眼
看不見你皎白的謊言
心甘情願囚禁在深淵
舔舐著傷口和刀尖”
這唱的啥?
高光眉頭一皺,二話不說遙控器關掉電視機,起身洗漱去了。
出門吃了個早飯,如今這個中等難度是越發適應了。
吃完早飯的時候,在街邊垃圾桶丟完垃圾,一抬頭忽然看到人潮人海中,閃過一抹倩影。
像極了莫尼卡。
:()誰教你這麼寫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