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
夏琋翻了個身,退回訊息頁,往下刮,He的名字已經被其他人擠到後面。真是諷刺,一個月前,她幾乎想把他設為置頂。
距離她把易臻遮蔽已經過去一週時間,對方依然不露聲色。
也許真應了那句“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夏琋仍舊做不到真正放下,把易臻拉黑,徹底刪除,老死不相往來。
她頭像沒換,朋友圈背景不變。
只是不讓易臻再看到自己的日常,可說不定他根本不在意她的生活呢。
俞悅前兩天曾義正言辭質問過她:“為什麼光遮蔽他啊,我覺得你要把關於他的一切都剔除,有一個新開始。”
夏琋咬著冰棒:“你懂個屁,你稀里嘩啦把什麼都換了,人家還以為你特在乎他,氣得要死才會這樣,他更加有恃無恐。你什麼都不換一切照舊,單單把他阻隔到你的生活之外,他反而會奇怪,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她只是“看起來”放過易臻,但那根誰都看不見的隱形絲線,還是得好好吊穩了。
騎驢找馬誰不會?
夏琋把He備註成“易老驢”,心滿意足戴上眼罩,好好睡覺,明天又是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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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琋鬆鬆挽了個髻,穿了件黑色吊帶長裙就去赴約了。
這一身看似簡單,卻在首飾上做足了手腳,纖細的頸項上是VCA黑色四葉草項鍊,腕上戴著的,則是寶格麗DIVAS’ DREAM系列手鍊。
小底迪不像易叫獸,喜歡恨不能把裙子撐到天上去的阿依蓮小蘿莉。但他家底厚,千萬不能讓人小瞧了去。
夏琋沒開自己車,打的去了和林思博提前講好的地點。
御場古街。
這是寧市的一個著名景點。歷朝歷代遺留下來的老街小巷,被開發成現代商業步行街,青石板路兩旁都是小吃和特色店鋪。整條古街縱橫交錯,範圍也大,逛一個下午都未必能看全。
外面很曬,夏琋戴上墨鏡,在古街的樓門邊找到了林思博。
看來小堂弟的照片沒P,就是朋友圈裡面的那個韓系帥小夥,他對夏琋揮了揮手,綻開一個比頭頂烈日還晃眼的笑容。
面板白,牙更白,賞心悅目。
夏琋摘掉墨鏡,莞爾一笑:“你等很久了吧?”
“沒有,剛到。”
“那就好。”
夏琋不動聲色地打量了林思博兩眼,他的穿搭很棒,海魂衫,一條長褲愣是把褲腳折成九分的式樣,腳上蹬著小白鞋,整個人乾淨清新,青春洋溢。不像易老驢,總是一板一眼,鮮見跳脫的風格。
如此想完,夏琋不解地皺了下眉。
真奇怪,為什麼她老是會不由自主拿易臻來作比較?
細思極恐,夏琋不再深想,視線飄向林思博高挺的鼻樑:“走吧,帶你去逛逛。”
“好。”林小馬駒聽話地跟上。
一整個下午,夏琋都陪著林思博在御場古街閒晃,吃吃說說,嘴巴就沒停過。
林思博人很活躍,腦袋也靈光,講話時不時會碰出幾個笑點,令人忍俊不禁。
夏琋麼,也是人精,很會接話,他們倆在一起,一點都不會冷場尷尬。雖是初次見面,但幾個小時下來,竟出乎意料的投緣。
停在一個串串香攤子前面,夏琋撿了根香菇糰子,她轉頭問林思博:“你吃這個嗎?”
林思博搖頭,摸肚子:“我現在很飽。”
“那我吃啦,我就愛吃這個。”
“好。”林思博馬上拿出錢夾,給了張粉紅票給攤主:“你等她挑完再找。”
夏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