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ra很無語地看著眼前的hesatu物種,難道是自己記憶出錯了?對方卻使了個不置可否的眼色,轉身去自己的格子裡坐了。
Afra想說,如果澗是能自己製造空間的物種,也許是跟著自己來到艾利斯帝城的,也不太清楚他來這裡幹什麼?仔細想想和澗有點像,也許又有那麼點不太像……但是,這種時候是應該懷疑自己的時候嗎?還是應該搞清楚他來幹什麼……
畢竟,他和船有關,不是嗎?
令人疑惑的城市,Afra在這裡呆了將近一個月,做了一些小小的總結:
首先,艾利斯帝城和其他城市不同的地方在於他是一個吸納各種規則最後由映象的正反面而顯現的城市,在進入升級規則之後出現了某些固定數值的穩定判定。
其次,他的城市存在具有侷限性,和外界交流非常少,更多的是以區塊的方式進行著運作;
如果說,大範圍受到ppFt規則上升的影響,這裡以映象的方式進入可見的弦月以機緣的方式對齊出錯的部分。
再次,之前在ppFt的S城發現的歸墟的線,現在正以人力連線的方式出現在艾利斯帝城。
如果按標準較高的情況,S城的區域板塊出於空間的上層位置,歸墟的線在S城以資訊方式出現,而艾利斯帝城在城建上略遜一籌,進入標準上升後的下方位置,以意外的方式進入。但這裡的建設算是普普,生活在區塊內如果以相對封閉的形式在標準沒上升之前可能是在區塊之內的自得其樂,但是以黑眼圈的小哥來看,總是存在一些問題的。
這裡有兩個比較大的問題,雖然葆有自己的風格和建造,但是遵循的規則並沒有上升,同時開放相對於網路和人的心裡都是對應好的,這裡的資訊方面可能更新不夠快,或者出了一些關於鏡面判斷的問題。另外,在和其他方面板塊的聯通或者聯動方面的建設在某些方面具有滯後性。
有趣的是,當那個長相和澗如出一轍的男人出現後,這裡的人似乎也進入到了某種奇裡茨的片面狀態。
黑眼圈小哥還是如期來上網,有趣的是,他每次都是隻打同一款遊戲,如果這邊不是分了成年和未成年的上網時間(網咖未成年禁止入內),Afra覺得這枚小哥可能需要救一救。
長得像澗的男人此刻又來了,前臺照樣刷卡付費,Afra叫住了他:“我之前認識一個hesatu星人,你和他長得好像。”
對方又是笑了起來:“我不是。”他頓了頓。
Afra想說他再三否認,但是越看越像,很難讓人理解發生這樣的事。
長得像澗的男人看著她再次笑起來,“我帶你看看,其實,你不太理解這裡的世界。”
又如同初次見面時候的樣子,像澗又自稱不是澗的男人以空間的方式開啟了艾利斯帝城映象的結界。
站在高樓大廈之間,瞬間世界進入了鏡子的反面,你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世界,在世界之下的龐大的世界,如同黑夜傳說進入的不可知的空間,這裡幽深無底的世界在深淵中矗立,任何一個角落彷彿都充斥著未可知的發生。
“這裡事沉睡的艾利斯帝城,”男人說道,“映象只是一面,你能看到的是你應該看到的。”
“這裡是做什麼的?”Afra問道。
“他在等人。”男人又說道。
“他在等船。”Afra說著網咖那個男生的遭遇,“我看見他每次都在結束營業的渡口等船,他的船一直不來。”
男人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道:“你說的是誰?”
“那個在網咖的男生,好幾次你們同來,他坐在你左前方視窗的4號臺。”
“啊?是嗎?我知道了。”男人說道,“我也在這裡等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