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來凡間,自然是有災難。
許君白肩膀上乾元龜吐槽了一句:“趕個路,還能遇到攔路之人,這機率,也真是沒誰了,許君白,小心一點,這個人不簡單。”
剛說完,捱了許君白一個稜角,敲打他的腦袋。
“說了很多遍,叫主人,不要叫我名字。”
“我是你主人,當初你可是點頭的,怎麼,想要反悔不認賬嗎?”
乾元龜那雙眼眸轉動,狡黠而奸詐。
“咳咳咳,我們不說這個,眼前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不簡單,你不見得會是他的對手,這等高手竟然會在此地蹲你,看得出來,他和你有仇。”
沒有仇恨,可不會特意蹲在這裡等他們。
這個男人很顯然是蹲在此地很久了,專門等待他們的到來,能讓一個高手如此做,說是許君白綠了人家都有可能,畢竟許君白這個主人是真的……咳咳,很男人。
周家的家主周朝英都看上他了,非要和他生孩子,乾元龜知道之後,整個龜生都嚇傻了,還有這樣的操作,人類不都是……
自那以後,他對於人類改觀了,不再是以前那樣,他以為野獸才會那樣子,被情慾掌控了自身,從而忘記了其他情況,野獸一旦開了靈智,成為妖獸之後,就會改變那些情況,或者說,不會再和野獸一樣,區分開來。
許君白和周朝英的關係,怎麼說呢,也挺好的,起碼在乾元龜看來,他們能夠誕下一個天才,最好不過,最好是那種絕世天才,可以到達父親的高度,然後分擔父親的重擔。
至於為何被父親送給了許君白,乾元龜知道一些,他看著許君白,相處以來,這個男人一直都很神秘,修為神秘,實力神秘,底牌更加神秘,目前位置,乾元龜都沒有挖出許君白最後的底牌,這就很離譜。
“你眼神真毒辣,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沒錯,我們之間有仇。”
“當年啊,他非要送他的媳婦給我,我不要,他就硬塞給我,我只能勉為其難收下,誰知道他不樂意了。”
乾元龜聞言抬頭,那雙眼睛燃起了八卦之火。
夢蝶也抬起頭,看到了許君白眼裡的打趣,就知道主人在逗弄乾元龜。
一人一龜的對話,讓白骨菩薩一頭黑線,盯著許君白和乾元龜,磅礴的氣息不斷碾壓而來。
那個男人生氣了。
許君白見狀,繼續說道:“別的不說,他的媳婦是是真的不錯,那味道,那……”
努力做出回味無窮的表情,不得不說,真的很欠揍。
夢蝶忍著笑容,不讓自己笑出來。
而乾元龜先是驚愕,再是驚訝,瞪大雙眼注視著許君白,這種事情也是能說的嗎?太隱秘了吧,兒童不宜啊。
“咳咳咳,許君白,你看,他生氣了,你不要再說了。”
乾元龜察覺到了殺氣,那一尊菩薩盯著他們,可……嚇人了呢。
乾元龜可不想被殺了,也不想被那個菩薩針對,他呢,還是要猥瑣一點。
許君白繼續嘲笑:“無需擔心,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值得你如此大動干戈嗎?你想要回你的媳婦也不是不可能,我讓給你就是了。”
刺激,繼續。
白骨菩薩冷冷盯著許君白,眼神寒冷。
他還沒破防。
許君白內心苦笑不已,這都不破防,不愧為菩薩。
乾元龜不敢繼續說下去了,那股殺意,讓他無法亂動,只要有所動作,那個人會對他動手。
“許君白,別說了,他動手了。”
“不用怕,有我在呢。”
“喂喂,許君白,你幹嘛呢,你放開我。”
乾元龜驚恐發現,許君白竟然捉著自己,舉